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蘇槐看著陸杳忙活的身影道“不是不會下廚麼。”
陸杳冷笑兩聲,道“有相爺這般強人所難,就是不會怎麼的也得弄兩下。”
熬湯花了小半個時辰,蘇槐竟也耐煩地一直等著。
等到魚湯出鍋了,陸杳用井水鎮了鎮,道“相爺自便吧,我回去睡覺了。”
隻是狗男人不放,她就走不出廚房的門。
蘇槐道“我還沒嘗。”
陸杳道“那相爺倒是嘗!”
蘇槐道“你先喝一口。”
陸杳不客氣地對他翻了個白眼,道“相爺到底是怕這湯不好喝還是怕我下毒毒死你?”
隨後她拿了調羹來,舀了一調羹湯汁吃進嘴裡,道“現在可以了嗎?我真要是毒死你,你讓我試多少口,照樣得毒死你。”
蘇槐問“好喝嗎?”
陸杳道“不好喝你彆喝,我替你全喝了。”
本來陸杳沒有吃夜宵的習慣,可又覺得這碗魚湯給狗男人喝了實在浪費,還不如自己喝了。
說著她又喝了一口,可這回還沒來得及咽下,突然蘇槐一把扯過她,頭頂的陰影一籠罩下來,她就被蘇槐堵住了嘴。
這玩意兒還想從她口裡搶吃食不成?
陸杳反應忒快,喉嚨一滾,就趕緊咽了下去。
結果蘇槐逮了個空。
兩人四目相對,蘇槐顯然有些不滿意,看他不滿意陸杳心裡就滿意,道“我已經吞了,相爺還是……”
話沒說完,狗男人手掌扶住她的頭,就低頭吻來。
陸杳不過是吞了一口魚湯,可他那架勢,像是要把她這個人給吞了一般。
陸杳反手就一碗湯往他狗頭上潑來,可也沒能得逞,他一邊激吻一邊扣住她手腕,還能將湯碗從她手上卸下來,平平穩穩地放在灶台上。
他抵開她齒關,像是餓得久了,如狼似虎地一陣風卷雲殘地掃蕩。
陸杳抬腿踹他,被他逼至牆邊壓住雙膝,亦是反剪了她雙手,與她狠狠耳鬢廝磨。
仿佛先前的風平浪靜,都隻是為了此時此刻的瘋狂激烈做鋪墊。
好不容易他離了離她的唇,廚間裡都是彼此起伏淩亂的呼吸。
陸杳嘴唇紅豔至極,下巴也被他磨得通紅,她正要張口罵人,又被這廝吻住雙唇,吻得又深又火熱。
正糾纏不休、如火如荼,怎想這時有下人到後廚裡來了,相爺那兩位寵妾要吃夜宵,得有人到這裡來給做夜宵。
這個時候劍錚也不知道躲哪裡去了,主子和陸姑娘相處,他要是不躲得遠遠的,杵著遭罪嗎?
於是乎下人一腳踏進廚房,就見得兩人在牆邊親吻的光景。
準確來說,是一人欺壓著另一人狠狠索吻。
下人一時瞌睡兮兮的沒看清麵容,嘴巴比腦子快一步當即就嗬斥道“你們在乾什麼,當這什麼地方?”
陸杳嬌軀一震,本能地立馬把手從狗男人的束縛中抽脫出來,實際上他要是不鬆,她也抽脫不了。
她下意識就想把蘇槐推開,可腦筋轉得也快,不免想到,要是這會兒把他推開了,好讓人看見她的模樣嗎?
眼下狗男人的身量能恰到好處地遮擋住她。
因而陸杳雙手都已經撐上他的胸膛了,臨了心思一轉,手裡卻又撚緊了他的衣裳,微微埋頭在他懷裡,極力平緩著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