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陸杳幾乎是吊著蘇槐的手臂,哄勸道“我承認,我承認行了吧。醫聖弟子長得和我一般模樣,你快鬆開。”
見拉他不開,她又來氣道“蘇槐,你忘了你今晚是來乾什麼的了?你殺吧,今日你要是敢殺她,你看我治不治你!”
蘇槐道“你以為我怕你不治?”
陸杳道“我也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儘管姬無瑕受了傷,但她明顯感覺到狗賊捏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停頓了,她突然覺得好刺激好新鮮。
姬無瑕情不自禁發出一聲感歎“啊喲。”
剛感歎完,就覺脖子又是一緊,呼吸都困難了。
明明方才狗男人都有些鬆動了,陸杳黑著臉對姬無瑕道“都死到臨頭了你還刺激他。”
姬無瑕艱難道“老子……不是沒忍住麼。”
然後陸杳又抱著蘇槐的腰,把他往後拖,道“走吧,我們趕緊去拿東西吧,彆跟她一般見識。一會兒真有人來了,今晚可就白忙活了。”
僵持了一會兒,最終蘇槐道“往後我見你一次殺一次,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回回都能護住你。”
說罷,他還是鬆開了姬無瑕。
姬無瑕立馬拉開距離,得到自由後迅速調整自己紊亂的內息。
陸杳要上前去看她傷況,卻被蘇槐拉住了手。
蘇槐道“她再不走,彆怪我要她命。”
陸杳連忙道“她不走我們走,我們走。”
於是拉著蘇槐就轉身往藏寶樓走。
姬無瑕灰頭土臉的,看著兩人牽著的手,突然心裡直冒酸水。
她從小到大的姐妹,現在牽著個男人走了,怎能不令人心酸。
姬無瑕眼巴巴道“杳兒,你是不是要進藏寶樓,我跟你一起。”
陸杳回頭拋給她一個眼神等拿到了東西,回頭再詳說。
然後又對她直揮手,嘴上道“不用了,相爺會幫我,你快走。”
姬無瑕眼看著兩人背影,也不曉得她是怎麼跟狗賊達成一致的,不過既然一起到這裡來了,他倆現在應該已經是同夥了。
有狗賊幫忙,去裡麵找東西應該不是難事。
雖然她感到無限落寞,但隻要陸杳能夠順利找到想要的東西就好。
等陸杳走到藏寶樓大門前,回頭再看時,見廣場上已無姬無瑕的身影。
陸杳摘出黑簪,開這門上掛著的九曲連環鎖。
聽得數道開鎖的哢嚓聲,陸杳手裡的這鎖就乖巧地打開了懷抱。
她稍稍將門推開至一人寬,對蘇槐道“相爺請。”
蘇槐先一步踏了進去,陸杳跟在他身後進了門,又將兩扇大門拉攏合上。
有了上回貿然闖進這裡的經曆,陸杳緊挨在蘇槐身後,絕不輕舉妄動。
要動也是他動。
要是出了什麼事,那也是他在前麵他先受著。
以往狗男人從不吃半點虧,恨不得把她擋在前麵當人肉盾牌,再不濟也會要求讓她與他並肩同行。
而今狗男人卻是句話沒提,也一直由著她待在自己身後。
進來以後,都曉得這裡有機關,兩人不著急往前走。
蘇槐忽然揚手往某個方向的地麵一擲,一枚小石子砰地一下墜在那地上。
小石子自是他方才跟姬無瑕鬥毆時順手撿的,擲的方向也正是上回陸杳不慎踩到觸發機關的方向。
雖然隻是塊小石子,但夾雜的力道卻是大,落地以後,隻聽這殿中機括聲開始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