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白天的時候趁著蘇槐不在,姬無瑕輕輕鬆鬆摸進相府裡來。
知道狗賊不在,這相府還不隨她進出,誰能攔得住。
有黑虎在陸杳的院子上方盤旋,姬無瑕徑地就直奔過來,甫一見到陸杳的麵兒,開口就激動地問“杳兒,怎麼樣,找到你要的東西了嗎?”
陸杳看她一眼,她又唏噓道“狗賊真不愧是狗賊,你倆一去,就把那藏寶樓搞垮了。”
然後她湊過來,十分好奇的模樣,“靈犀長什麼模樣的,快給我瞧瞧。”
陸杳一時不語,姬無瑕才察覺到不太對勁,道“不會是還沒拿到吧?奸賊中途反水了?所以你倆打起來把樓乾塌了?”
陸杳道“你覺得我現在有能耐把樓乾塌嗎?”
姬無瑕道“那倒也是,可你怎麼悶悶不樂的樣子,是出了什麼差錯嗎?你到底有沒有拿到靈犀角啊?”
陸杳道“隻找到了個空盒子。”
姬無瑕道“什麼意思,裡麵沒有靈犀角嗎?它不翼而飛了?”
陸杳道“裡麵沒有,雲金不可能進貢一個空盒子來,應該是後來被誰取走了。”
姬無瑕比陸杳還沮喪,一拍腿道“這可怎麼整,你不是說是最後一根角嗎,要是最後一根都沒有了,以後可上哪裡去找?你啥時候才能好?”
陸杳道“再想彆的辦法吧。”
說著,陸杳也摸了摸姬無瑕的手腕,毫無疑問,跟蘇槐打了場架,她也傷得不輕。不動功力的時候看不出來,但一動功力立馬就能顯露。
陸杳隻好把昨晚喂給蘇槐的藥丸子又倒兩粒給她。
陸杳又道“往後彆跟奸佞硬碰硬,你越氣憤,送上門來,他越高興。剿你分舵算個什麼事,回頭你再建一個不就是了。”
一提起這茬兒,姬無瑕肺都要氣炸了,道“你不知道他多不要臉,居然謊稱是我親哥哥,滿江湖到處找我!若非如此,他絕對找不到我的分舵!”
陸杳看了她一眼,十分淡定道“我比你更知道他多不要臉。”
姬無瑕道“那以後你打算怎麼辦?咱們走吧,這裡沒有你要的東西,我就陪你去彆處找,天下各處,直到找到為止。”
陸杳道“當然要走,過兩日吧。等這裡的事情了了以後。”
她原想將藏寶樓裡發生的事告訴姬無瑕,可話到嘴邊,她還是又咽了下去。
算了,這娘兒們脾氣衝,萬一到她師父麵前,一個嘴不牢靠說漏了怎麼辦。
姬無瑕道“成,你了你了,最好走的時候給那狗賊喂個劇毒,過兩日我再來接你啊。”
臨走的時候,陸杳又倒給她幾粒藥丸子,道“彆忘了,這個一天兩粒,輔助你調理內息,這兩天的我都給你。”
姬無瑕眼饞地盯著陸杳手裡的瓶子,道“你倒散的給我,我沒處好放,你不如把這瓶子給我得了。”
說著她就伸手來拿,陸杳趕緊躲開,道“你都拿走了怎麼行。”
姬無瑕道“難道還有彆人也要吃這藥不成?”
陸杳麵不改色道“我也得吃行不行?”
真是的,要是讓她知道這藥還給奸佞吃,那她還不跟自己鬨麼。最關鍵是她若知道奸佞也受了內傷,恐怕又得趁機去乾架了。
姬無瑕聞言,也就在陸杳這裡拿了個空瓷瓶裝了幾粒藥丸,道“那行吧。等我吃完再來問你要。”
隨後姬無瑕帶著黑虎在相府裡溜達,一邊罵著狗賊祖宗,一邊去後廚偷他家吃的。
這兩日蘇槐早出晚歸,回來問起陸杳,劍霜答道“相爺不在的時候,陸姑娘整日往藥材庫裡跑,一去就拿許多藥材出來,又回自個院裡,關起門來,除了一日三餐會開門以外,其餘誰也不見。”
劍錚正從院外進來,帶了兩個藥瓶子,呈給蘇槐,道“剛剛陸姑娘交給屬下的,說是主子的傷藥,一個外敷一個內服,讓主子記得用。”
蘇槐看向劍霜“你不是說她誰也不見嗎?”
劍霜瞥了劍錚一眼,道“這屬下就不知道了。”
蘇槐又看向劍錚“她為什麼就把藥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