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提起藏寶樓,陸杳難免就又要想到不翼而飛的靈犀角,道“你以前既然經常出入藏寶樓,那你應該很清楚藏寶樓裡的東西,怎麼會靈犀角不見了你都不知道。”
蘇槐道“靈犀是雲金俯首稱臣那年進貢來的,那時候我已甚少進出藏寶樓。靈犀送進宮裡以後水土不服,沒多久就死了,那角被剔下之際,我沒在京裡。”
陸杳道“那還能查到是誰拿走了嗎?”
蘇槐道“隻要留有痕跡,就能查。”
陸杳道“好了,我要睡覺了。”
她正想掙開他,他卻愈加收緊她,柔軟的身子緊挨在他胸膛上。
蘇槐道“你親親我,親完就讓你睡。”
陸杳終於抬頭瞪他,這張狗臉真是好看又可恨。
陸杳道“昨天親今天親,你沒膩嗎,你沒膩我膩了。”
蘇槐道“上回你說,我師父的事不能告訴你師父,我有什麼好處?沒好處我明天就發消息讓你師父來上香。”
陸杳道“等我師父來,我叫他幫我打死你。”
蘇槐道“我是我師父唯一的弟子,你師父不會打死我。我還是你未婚夫,你師父定是願意主持你我的婚禮,儘早地把你嫁給我。”
陸杳“……”
不得不說,這狗玩意兒真是會拿捏七寸。
真要是讓她師父知道這些,如果她師父還清醒的話,可能真的會做主把她嫁給他。
蘇槐低聲道“陸杳,像昨晚那般親我。”
陸杳望著他,兩相對視,一時沒動作。
昨晚雲翻雨覆,還曆曆在目。
彼此的呼吸,低喘,交纏的身體,淋漓的汗水,還有緊扣的雙手,全都發生在這床帳之中。
陸杳看著他的唇,她昨晚嘗到了,溫軟至極,她回想著,到底是受他蠱惑,靠上前去,碰上他嘴唇。
她又親到他唇舌,那股乏軟的感覺更甚些,她半瞠著眼簾,鎖滿了華光流轉,手上緩緩勾住他的頭,身子更往他懷裡鑽。
她想,大約她真是被他勾引得不輕。
皇宮裡,內務府這兩天都忙著清點記錄遺珍園裡的東西。
隔天,蘇槐進宮時,順便往內務府走了一趟。
他問內務府總管道“遺珍園裡的東西當日從廢墟裡刨出來,裡麵好幾個卻是空盒子,有弄清楚原本都是些什麼了嗎?”
總管答道“回相爺,基本已經弄清楚了,隻是……相爺也在場,宮裡那麼多人將那廢墟都刨得乾乾淨淨的,卻也沒能找回盒中之物。說明盒中之物原先一開始便不見了的,還請相爺明鑒。”
這畢竟是皇家的藏寶樓,以前裡頭關有活物的時候,天家人進進出出,有時候捎走什麼東西也說不準。
蘇槐道“以前遺珍園的進出記錄還有嗎?”
總管道“有的,可自遺珍園建成以來,相關的記錄太多了,若是挨個翻查恐怕會費不少工夫。”
蘇槐道“那就把所有相關記錄,送到我公署去。我自會命人翻查。”
若是相爺將此事攬了去,回頭遺珍園裡缺什麼少什麼皇帝也不會發落到他們頭上來,因而內務府總管是求之不得。
說起內務府那名拇指上有疤的太監,天黑以後應召往後宮送用度,不想半途中遇到了蘇槐。
太監連忙見禮,蘇槐徑直問道“聖上宮宴,對陸姑娘稱有發簪遺落在暖閣那邊的人,是你嗎?”
太監一聽,頓時肝膽俱寒,腿一軟就跪到了地上去,開始冒冷汗,道“奴才,奴才不知相爺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