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姬無瑕又道“你以為這趟容易,那可是敵方主帥,他營中萬千將士,我要是搞砸了可很難脫身。這一單這麼大的風險,隻要你五成那都是便宜你了。”
陸杳便勸道“既然如此危險,要不彆去乾了。”
姬無瑕態度十分清晰明確“不行,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蘇槐道“朝廷總是要上交一些做個表示,除去上交的部分,給你五成。”
姬無瑕道“這事整就完了。”
陸杳見著,先前兩人還差點要乾起來的,眼下就又和和氣氣的了。
姬無瑕甚至要以水代酒,跟蘇槐碰一杯,表示合作愉快。
後姬無瑕起身出去之前,就把她和陸杳的人皮麵具交換了一下。
陸杳拿起姬無瑕的那樣人皮麵具,餘溫尚存,就試著往臉上戴。
可還沒碰著臉,冷不防被蘇槐一把奪過來,丟在了一邊。
陸杳動手去撿,狗男人見狀又一把搶來丟遠了一點去。
陸杳不鹹不淡地看了他一眼,探身又去撿,狗男人還想來搶,結果陸杳眼疾手快,先一步撿來就丟在了他狗臉上。
人皮麵具從他臉上掉落時,被他抬手接住。
陸杳道“好玩嗎?”
蘇槐亦是看了看她,而後下一刻直接一把將她扯懷裡來,動手就開始扯她腰帶。
陸杳一邊阻他的手一邊來氣道“才吃完東西,你發什麼瘋?”
蘇槐道“既然是發瘋,還分飯前飯後嗎?”
陸杳拉扯不過,被他一隻手探進了衣底去,一觸到她肌膚便四處撒野。
陸杳吸了口氣,被他一手握住了胸口,咬牙道“才吃過東西,你就不怕消化不了嗎?”
蘇槐道“我消化得了。”
陸杳捶他兩捶,道“可我吃不消。”
後來衣裳散落在旁亂作一堆,狗男人掐著她坐在他懷裡,他將自己衣袍披在她身上,衣袍長得逶地,能完全地將她的背影身姿都罩住,那頭青絲垂在腦後,發梢若有若無地在他腿上掃過,極是柔順。
這狗男人說來就來,絲毫不給她喘息之機的。
衣袍下她與他緊密相纏,蘇槐攬她貼著自己,像條野狗一般舔咬她,一邊狠狠起起伏伏。
她不禁仰著頭,拉長了脖頸的曲線,優美至極。
蘇槐唇貼著她的肌膚,說話時帶給她一種微癢的麻意,直癢到了心窩裡,道“吃不消嗎?我看你也吃得消,而且吃得很好。”
陸杳眼裡潮潤,隻是看著他,不說話。
她卻不知,光是她那迷蒙的眼神,便能使他獸性膨脹。
蘇槐眼角緋紅,嗓音繃到極致而發啞道“陸杳,你不是喜歡采我嗎,隻要你采我,我都給你。”
陸杳有些迷離怔愣。
蘇槐又道“你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給你。”
陸杳心頭一動,鬼使神差地動著身廝磨他。
沒多時,他果真就真的全注給她了。
她舒坦通泰得蜷起了腳趾。
也不吝在他耳邊輕輕吟出了聲。
往後陸杳發現,他再不像以往那般不給她壓榨,隻要是她想的,他竟都有求必應。
陸杳眼瞳裡漫著一股子赤紅,沙啞道“我要你的命做什麼?”
蘇槐道“給你就是你的,你要是哪天不高興了,殺著玩也行。”
陸杳望著他,忽而笑,那笑意動人,抬起手指,描他這無雙眉眼,道“蘇槐,堂堂相爺,要不要這麼可憐。”
蘇槐道“我卑微,我可憐,我缺愛,我無助。女人不都是愛心泛濫的嗎,我越可憐,你越愛我是不是?”
陸杳道“是個鬼,你什麼東西,我會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