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哨房裡乾柴丨烈火,恨不得將彼此都燒為灰燼。
她趴在他身上,媚骨聲嬌,似喃還似笑,道“還要聽我說愛你嗎?”
蘇槐道“現在有事乾,等我空了再聽。”
兵戈正烈,他又道“陸杳,我現在隻想弄死你。”
陸杳聽著,眼角滾燙,流光堆砌,妙不可言。
她纏著他采他之際,蘇槐毫不吝嗇,將她抵得死死的,咬著她耳朵道“給你,全都給你。”
陸杳被那山洪之勢給燙得扭身低喃。
稍後他又來,愈加狂烈,凶狠持久。
陸杳依稀聽見大營那邊的喧鬨聲由鼎沸漸漸變得零星。
又聽見城樓底下的將軍們打馬回城。
再後來,哨房裡的炭火由通紅漸漸冷卻成灰。
即便這樣,空氣裡依然蔓延著火熱,還有過分曖昧旖旎的氣息。
絲毫不覺得冷,反而身上還起了一層汗意。
整個過程,都是蘇槐抱著她。
這狗男人體力不是吹噓的,手臂穩實有力得很。
到最後,無疑是她先感到有些吃不消。
狗男人依然囂張到不可一世。
窗外有風進來,陸杳感覺潮熱稍稍退卻了一些。
她偏頭一看,有細細碎碎的雪沫飄落在方方正正、磚砌的窗口上。
又下雪了。
她吃不住時,就也細細碎碎地罵他幾句。
這廂,京中。
這時節宮裡遍地白雪,冷得更甚。
但越是嚴酷的天氣,宮中團團簇簇的雪梅越是迎寒而綻,不屈不撓,空氣裡暗香浮動,幽幽不絕。
靜妃阿浣被打進冷宮裡已經兩三個月了。
這冷宮著實冷清,整日除了她和身邊照料的嬤嬤以外,再見不到旁人。
這裡的一日三餐也十分簡單,不過她到底身懷龍嗣,太醫時常進出,送的湯藥她也按時服用。
可後來長公主得知她有了身孕,阿浣還見了長公主一麵。
阿浣思及以前種種,包括自己如今口不能言,都是拜她所賜。
可阿浣又十分清楚,自己人微言輕、出身卑賤,又如何能與長公主抗衡。
她隻盼著,長公主不要傷她腹中孩兒。
因而阿浣膽戰心驚,可長公主卻說要助她一臂之力。
等將來她誕下龍嗣,就可母憑子貴,一飛衝天。
阿浣沒應下,也不敢當場拒絕。
長公主臨走時,道“無妨,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等你想清楚。你要知道,在這冷宮,若是無人幫你,直到你孩兒出生,你們娘兒倆都永無出頭之日。”
等長公主走後,阿浣立即讓照顧她的嬤嬤寫信,有專人負責把信送出,送到遠在千裡之外的相爺手上。
阿浣記得相爺離京前的叮囑,這後宮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紛爭之地,她又有了身孕,若是消息傳開,她必會成為眾矢之的。
而她又沒有娘家勢力支撐,那些後宮娘娘們想碾死她恐怕易如反掌。
加上相爺又要即將離京督戰,相爺擔心她無力應付宮中,故才設了個名頭,暫讓她住進冷宮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