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陸杳瞠著眼,她知道,這男人什麼肉麻的話都能說得出來,她也知道,句句都發自他真心。
陸杳喃喃道“真是什麼樣變態的人說什麼樣變態的情話。可還是很難讓人不愛。”
蘇槐手裡把著她的腰,手上那力道一如既往想將她揉碎一般,他抬起頭來,讓陸杳見著他臉色蒼白可眼神裡卻滿是野性,很有股子病嬌的味道。
他問她“你是愛我這個人,還是愛我對你的好?”
不需要陸杳回答,他便又道“你要愛我對你的好。我一直對你好,你就會一直愛我是不是?”
陸杳愣了愣,旋即又勾下他頭迎上去親他,斷斷續續道“我就不能愛你這臉好看嗎?不能愛你功夫不錯嗎?不能愛你有仇必報的手段,不能愛你不沾花惹草的作風,不能愛你言出必行的狗性子嗎?”
兩相又廝磨了許久。
蘇槐鬆開她時,她淩亂的喘息,又道“你這人壞雖壞,但也不是一無是處。沒辦法,我隻能在你一堆壞裡挑點你的好,所幸還能挑出些東西來。”
蘇槐眼含鉤子,看著她問“你愛我功夫好,是指哪方麵,床上功夫好嗎?”
陸杳“……”
蘇槐又道“你在床上也讓我很銷丨魂。”
這虎狼之詞能一本正經地從他狗嘴裡吐出,陸杳感覺人都麻了。
果然是不能跟他講感情,這玩意兒慣會蹬鼻子上臉。
她瞬時清醒,道“狗東西,紮針上藥了。”
蘇槐解了衣裳,陸杳起身坐在床上,給他紮針後,又用藥條將他背上的毒根都灸上一遍。
等完事兒以後,蘇槐不放她下床,就著托盤裡的傷藥,給她剝了衣裳,也都抹了一遍。
這狗男人借著給她抹藥的空當,將她有傷沒傷的地方都摸了個遍。
他都這樣了,還壓根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逞一逞獸性的機會。
陸杳道“都要死不活的了,你就作吧,眼下這半條命也遲早給你作沒。”
蘇槐道“你不會讓我死。隻要我能護著你好好活,我就不會死。”
陸杳有些怔愣,道“所以這就是你不要命折騰的底氣?”
他的手在她小腿邊輕輕摩挲,道“你是大夫,我危在旦夕,你可以救我。可你若危在旦夕,我卻不能救你。我要死不活無妨,你好好活著我便還有機會。”
陸杳看他一眼,道“聽起來好像正因為我是大夫,你才這麼不顧一切似的。”
蘇槐道“方才我說了那麼多遍我愛你,我很愛你,你沒聽清是嗎?那我再說給你聽。”
說著就要重新把她捉進懷裡來。
陸杳受不了那肉麻勁兒,見狀趕緊脫身,抓著衣服就溜下床去,道“還是好好歇著吧你。”
她穿好衣裳,轉身去開門煎藥,嘴角若有若無地挑著。
劍錚劍霜沒多久就被召去主子跟前詢話了。
他倆曉得,主子跟陸姑娘房中密談完,就會輪到清問他倆。
彼時,蘇槐靠在床頭休息,陸杳看著藥爐裡的藥,劍錚劍霜兩個前腳進屋,姬無瑕後腳就跟著來瞧熱鬨。
她看見陸杳在屋簷下煎藥,唏噓道“杳兒你都不用跟你男人在房裡多膩歪一會兒嗎?這好不容易死裡還生,你倆應該是如魚得水、魚水之歡啊,你怎麼居然坐在這裡熬藥!”
陸杳發現,不管是狗男人還是姬無瑕,隻要一開口,那就是洪水猛獸,而且還當著人前麵兒毫不避諱,壓根不曉得臉麵為何物。
陸杳麵癱著臉,道“死裡還生就不用喝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