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陸杳道“你毒還沒解,身體還沒好,你不要不當回事。”
蘇槐道“我都能運真氣了,你覺得還不能跟你好嗎?”
陸杳張了張口,一時間竟找不到話來反駁。
狗男人俯頭又纏上來,手裡撕了她的衣裳,從被子底下丟了出去。
陸杳想掐他一把,他卻輾轉在她身上寸寸肆虐。
陸杳背脊骨發麻,麻意直竄頭皮,將她眼角頃刻染得緋紅。
那眼底裡,瑩瑩流轉,如星似火,朦朦朧朧,似蒙著層輕紗又似罩著抹薄霧,搖光欲墜。
他吻過她的腰線。
陸杳微張口想說什麼的,半晌想不起來,卻在他壓著她的腿親上去時,她身子顫得厲害,罵道“蘇槐……你這混賬東西……”
她腦子都有點懵,就好像被大浪拍打著,一下一下送她到浪尖上。
到了浪尖上,卻又一直懸著她,讓她上不去又下不來。
陸杳眼眶都通紅,蹙著眉尖兒,抓著他頭發胡亂罵他。
蘇槐低低道“你罵,我喜歡聽你罵。”
後來他又順著腰線往上吻,親過她的手臂,一路親到她受傷的那隻手腕,反反複複,在她腕間印上一個又一個濕熱的吻。
他每親吻一下,那觸感透過皮膚傳來,陸杳就顫一顫。
她終是難忍,扭腰蹭他。
這一蹭他他便瘋了一樣,一手捉著她腰肢,凶狠有力地往裡鉗。
陸杳仰長了脖子,那一刻,終於被從浪尖上狠狠拽下,一下子淹沒進洶湧的浪潮裡,有些窒息,卻所有感官裡都是淋漓儘致的快意。
她本能地抬腰纏了上去,緊緊抱住他的頭,忍不住歎出聲。
她像一條小船,晃晃蕩蕩。
具體卻分不清,晃動的是身下這床,還是她自己。
蘇槐啃咬她身子骨,是恨不得一口一口將她吞下,他舔咬得有力而不痛,卻足以讓她遍體生麻。166小說
她整條手臂上都是他留下的吻痕,他始終沒碰到她那隻受傷的手,卻總是在她手腕上反複流連。
她依稀聽見他說道“在床上,我想你用儘力氣愛我,跟我狠狠糾纏,讓我想你想得發瘋;在其他方麵,你可以不用那麼愛我。”
她有些渾渾噩噩,他又道“以後遇事,先保全你自己。”
陸杳反應了一會兒,才應他道“我會在權衡利弊之下保全我自己。”
“蘇槐。”她又喚他。
他抬起頭來,他眉間眼尾染著熾烈的情潮,要將她吞噬,整張臉,有股子妖魅邪靡的況味。
她望著他,承認被他勾著了,仰頭便親咬他下巴,手臂摟著他頭,極儘纏綿地親吻他。
她這一動作,蘇槐又瘋了,將她揉在懷裡,把床晃得直響。
後來不知怎的就天亮了。
白天的時候陸杳無甚事就回房補覺,她二師父才解決完蘇槐的毒,又興致勃勃給自己找其他的事乾,隻要逮著個活物,就能讓他試試刀。
因而他整日在房裡不出,哪有閒心管其他。
到晚上,陸杳睡到半夜,狗男人又摸上她的床。
陸杳沒好氣地罵道“蘇槐,你上輩子是色鬼投胎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才大病初愈!”
蘇槐道“我明日便走了,你不在我跟前,我有的是時間慢慢養身體。等過了今晚,下次又是多久?”
陸杳想,她就是遭了這畜生的邪,也就遲疑了那麼一刻,便被他逮著空子就鑽,一晚上至少有大半晚都在被他斷斷續續、翻來覆去地折騰。
有時候她迷迷糊糊睡去,睡意朦朧之際,他就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