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陸杳被蘇槐那充滿欲念的眼神看得整個人發麻,他還當真拿著她的手往自己衣襟裡伸去。
陸杳也就真沒客氣,摸摸他身上有沒有類似於傷口包紮的痕跡。
手上的觸感是真的結實硬朗,肌肉繃緊,體溫灼人。
她的手在他身上摸索時,蘇槐就一直看著她,任由她摸。
結果她剛一摸到他的手臂,發現纏著繃帶,還不待仔細檢查,隻來得及問一句“誰傷的你?”狗男人說瘋就瘋了,也顧不上應她,直接就剝她衣裳,一邊揉她一邊俯頭親他。
陸杳呼吸頓時亂得沒有章法。
那掌心的熱度恨不得將她給揉化去一般。
狗男人親她脖子時還隻是親親舔舔,可脖子往下,他便又咬又吮,力道不重,卻讓她架不住。
她抱著他頭,一時沒忍住,在他耳畔輕歎了一聲。
像是極大的鼓舞,他又伸手去解她裙底。
蘇槐道“傷都好了?”
陸杳眼角迷離,道“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你還亂來。”
他撒起野來渾然不怕,可陸杳不得不擔心,也不看看這裡是誰的地盤。
外頭那麼多高手,若是被發現,敬王怕是高興得覺都睡不著了。
她勉力拉回神智,手抵著他滾熱的胸膛,低低在他耳邊輕聲軟語又道“蘇槐,我們先離開這裡。”
蘇槐道“辦完事再走。”
狗男人將她又揉又捏,像是要將她揉捏出水來一般,咬她胸口,低道“都好了,沒留疤。”
陸杳哪扛得住狗男人這般,他顯然是被拖狠了,今個就是被圍攻,他也要先嘗了她的滋味來。
陸杳很清楚,自己想跟他好。
她向來冷靜又克製,可這樣的想法一旦在她腦海中生起,使得她稍稍一鬆懈,自製力便一潰千裡。
裙子被他扯開,鬆鬆散散地堆在腰間。
她極少這般情難自禁地纏著他的腰,他一邊親她,一邊緩而有力地埋了進去。
桌子亦是沉沉地晃了兩晃。
那蝕骨的感覺,雜糅成綿綿媚意,如潮起一般堆砌在她眼角,妙不可言。
陸杳許久沒沾他,他又猖狂,不免有些吃力。
蘇槐掐著她的腰壓向自己,狠狠廝磨,要將她鑽透。
陸杳埋頭就靠著他肩膀,蘇槐讓她緩了一緩,她稍有適應,本能地扭了扭腰,張口就在他肩上不輕不重地舔咬了一下。
下一刻,蘇槐掐著她的腰把她壓在桌上便開始發狂。
陸杳手極力抓住桌子邊緣避免桌子晃動,被他親得雲裡霧裡,身體的感受極大地刺激著她的感官。
這狗男人是想她想狠了,一旦讓他沾上手,隻管將她嘗個夠。
陸杳吃不消,忍不住想發出聲時,便一口咬住他肩膀。
房裡一時間春潮洶湧,旖旎狂浪。
陸杳輕聲叫他,尾音兒都是打顫的,彆有一番銷魂滋味。
她微張著口,極力調整自己紊亂的呼吸。
在他吻住她的嘴唇之際,終是喉間溢出一聲低吟,那媚骨纏綿的況味,叫得讓他獸血沸騰。
她覺得這野男人瘋了。
他手臂卷起她的腰身,將她從桌上攬起,她手腳並用幾乎是整個人掛在他身上,他狠狠往深了鑽磨去。
陸杳偎在他懷裡,頭靠在他肩膀上,隨他起起伏伏。
她將他摟得極緊,實在難耐時,便抬了抬下巴去親他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