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之前攻下城池沒有陸杳在的時候,眾將都會隨蘇槐一道在府宅落腳,然後當天眾將會齊聚廳中議事,將城中諸事以及作戰後續都議定,方才好好休整一番。
可眼下,將領們看著蘇槐抱著陸杳去內院以後,不由問道“一會兒咱們還廳上議事麼?”
另一將領道“相爺也沒說。”
再一將領道“應該議不了,相爺這不忙著呢麼,這一去,一時半會哪能抽身。”
此話一說,眾將都心照不宣。
劍錚劍霜也在大門處沒有跟上去,兩人習以為常,隻與眾將道“諸位將軍先整頓休息吧,回頭相爺有令,再傳將軍們議事。”
於是眾將相繼跨進門口,往宅子裡去,又見劍錚劍霜一臉常態,不由道“相爺行事如此不知顧忌,方才在街上我等都覺不好意思,兩位兄弟還麵不改色地跟在相爺左右,是怎麼做到的?”
劍錚道“習慣了就好。”
又有將領問道“相爺被那姑娘打了你們知道嗎?相爺是如何能忍的?”
如何能忍?
這需要怎麼忍?還不是習慣了就好。
隻不過不光是他們習慣,他們主子也習慣了。
要是不被陸姑娘打,主子興許還不痛快呢!
劍錚劍霜心裡雖這麼想,可嘴上不能這麼說,畢竟相爺的威嚴還是得要的,遂劍霜道“這個將軍還是等見了主子問主子吧。”
將軍心道,打臉這種事,誰敢開口問相爺。
這廂,蘇槐抱著陸杳進了她住的那後院,走到屋門前抬腳就踹開了門,甫一進去,陸杳雙腳才一沾地,還來不及說句話,就被壓門扉上。
蘇槐按著她便俯頭激吻她。
陸杳再顧不上罵他了,在他親上來的那一刻,順手就勾住他的頭,耳鬢廝磨、唇舌糾纏,空氣一點即燃,彼此的氣息裡都是旖旎曖昧的意味。
方才在街上的時候這玩意兒就不安分了,此刻進房關起門來豈還有忍著憋著的,他舔她耳朵,親她脖子,手裡扯她衣裙,要將她生吞活剝了。
陸杳仰著下巴,一邊按住他手,眼神裡有些潮潤的迷離色,嘴上道“狗東西,你也不忌口,我現在渾身是血。”
誠然,她這身紅衣,渾身上下,都浸著一層血色。
旁人隔著距離看不出,可一靠近便能辨認出來。
她話一說完,就又被他堵住了嘴唇。
陸杳被他親得如在雲端霧裡,迷迷蒙蒙,可也沒理智全失,含糊道“好了,我要洗洗。”
蘇槐掐著她的腰,緊緊貼著自己,陸杳感受到他的體溫,又有些意亂情丨迷地與他廝磨了許久。
她感覺,再這樣下去,遲早會被這妖物給勾得死死的,越來越沒有自製力。
可事實上,她已經失去了許多對他的招架力。
蘇槐像狗一樣,把她困在懷裡親親舔舔,後來陸杳歪頭躲開,一頭埋在他衣懷間,平著淩亂的呼吸。
蘇槐問她“你有沒有想我?”
她額頭抵著他胸膛,聞言淺淺笑,有些沙啞地應道“我若說沒想,你信嗎?”
話音兒一落,他就橫抄著把人抱起來,往屏風後麵去。
屏風後麵是浴桶,陸杳才發現浴桶裡竟裝滿了水,還冒著氤氳熱氣。
蘇槐將她放下,道“你洗好了等我。”
然後陸杳便看著他出房間去了。
想也知道,戰後才將將收兵,外麵事情還有一大堆等著他處理。
她聽見他在門口吩咐了兩句,隨之人就走出院子去了。
門外便響起侍女的聲音,道“姑娘,我就在外麵,有什麼需要叫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