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見小童們眼神灼灼、一片心意,陸杳伸手接了過來,隻不過她正要打開紙包,動作卻是一頓,然後將紙包湊到鼻尖聞了聞。
嗅覺敏銳,是她身為大夫以往培養起來的基本素養。
那紙包上殘留著一絲極淡的餘香。
那絲香氣有所不同,不可能是市井販貨之人留下的。
陸杳便問“這糖人還有誰接觸過嗎?”
小童道“就是那個大姐姐呀,我們在街上撞到了她,東西掉了,她幫我們撿起來的。”
陸杳又細細聞了一聞,但香氣太淡了,她一時也分辨不出更多的情況。
但她能肯定的是,這不是脂粉香,也不是花香,而是藥香。
定然是熟知藥理的人所配製的香。
所以這香的主人,遇到她二師父,絕對是有內情和緣由的。
小童們說什麼二師父欠了人家錢,也隻是他們的天真之言。
當晚陸杳定下妝容以後,妝娘和嬤嬤們都一應退下,等蘇槐終於進房時,她已經將妝容首飾拆的拆卸的卸,隻挽著一頭青絲,著一身素色中衣。
她坐在妝台前,依稀可見鏡中人眉似霧柳眸若桃花,唇上胭脂尚未擦去,正隨意吃著一根糖人,一邊摩挲著糖人的紙包,時不時湊近聞一下。
她本也不好這口,隻不過小童們高高興興硬塞給她的,她還是很給麵子。
蘇槐很不滿意,道“不是說了你的妝要留著過夜,你是生怕我看見嗎?”
陸杳道“留著過什麼夜?”
蘇槐道“留著跟我過夜,新娘妝搭配嫁衣,很刺激。”
陸杳冷笑一聲,道“相爺玩得還挺花。”
隨後陸杳將臉洗得乾乾淨淨,換了身寢衣,狗男人爬上床來照樣往她身上湊,隻不過陸杳沒準他撒野,把他踹下床好幾次。
陸杳道“這兩天還有得忙,我累了,睡覺。”
蘇槐最後一次上床來,沒再盤她,隻是在她身旁躺下,道“你是不是對我厭倦了?”
陸杳“……”
蘇槐道“你是不是膩了?”
陸杳轉過身來麵向他,道“狗東西,後天就結婚了,你發什麼瘋?”
蘇槐道“不是膩了那你為什麼對我沒反應?”
陸杳黑著臉道“我就是再有反應,禁得住你這麼折騰嗎?”
她要是任由他,這狗東西還不天天胡來?
蘇槐道“那我行是不行?”
陸杳道“你行!”
蘇槐道“那你喜歡不喜歡?”
陸杳沒好氣道“我喜歡得要死!”
狗男人似被她哄高興了,將她摟過來抱在懷裡,道“那今晚的就留到後日去,讓你喜歡個夠。”
過了一陣,陸杳聞著他身上的味道,有些安心地昏昏欲睡,他忽然又道“沒想到我馬上要結婚了。”
陸杳道“怎麼沒想到,你不是老早就在想這事了嗎?怎麼聽起來還挺緊張激動似的,相爺彆裝,這不是你的做派。”
蘇槐道“馬上就要嫁給我,你不激動緊張嗎?”
陸杳道“我如今跟嫁不嫁給你有什麼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