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姬無瑕愣了愣,道“樂山袁氏我知道,是個很厲害的家族,她竟然是袁氏的家主嗎?”
行淵道“袁氏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家主,在袁氏一族中,年紀輕輕便曾被譽為百年難得的天才。”
姬無瑕恍然,道“原來如此,她竟然這麼厲害,這麼說來,薛大夫是她的徒弟真的一點都不奇怪啊。”
接著她又頓悟道“難怪薛大夫會這麼怕她,有這麼厲害的師父,他要是乾不過就隻能躲起來了。”
還沒走到巷子轉角,姬無瑕前一刻還算清醒,走路也能走,可怎想,後一刻,不知是怎的,突然感到力不從心,好似渾身力氣在一瞬間都被抽離了似的,整個人就是一軟,直往地上墜去。
行淵當即伸手將她卷了回來。
他動了動眉頭,她完全站不住,他隻好將她攔腰抱起來。
姬無瑕感覺自己軟如爛泥似的,若是不伸手掛住他的脖子,身體不住往下癱軟,行淵恐怕抱都不太抱得住。
姬無瑕十分茫然道“我這是怎麼了?喝醉了嗎?”
可以往她喝醉了不是像這樣啊。
行淵抱著她進了家門,姬無瑕自己也能想得過來,喃喃又道“哦,我知道了,剛剛,剛剛袁前輩點了我的額頭,我聞到她手上好香。”
再到後來,她思緒雖然是清醒的,但腦子已經鈍於思考了。
她望著行淵,叫他名字,張口就道“行淵,行淵,我好喜歡你啊,我好想親你啊。”
話一出口,姬無瑕自己都沒想到自己竟會如此大膽,居然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
關鍵是她又完全知道自己在乾什麼,但就是控製不住。
這種感覺前所未有,太奇怪了。
行淵抱著她匆匆回院進房,她還在問“我可以親親你嗎?”
行淵沒顧上答她,將將彎身把她放在床上,她就摟下他的頭,迎麵親了上去。
行淵不斷被她啄著嘴唇,他忍了忍,壓著嗓音道“你方才聞到的那香,應是叫‘歸真’。”
姬無瑕問“什麼叫歸真?”
行淵道“回歸本真。”
姬無瑕還在迷迷糊糊地想,什麼是回歸本真,但她還沒想出個所以然的時候,她人已經遵循本能的不受控製地更加熱烈地抱抱親親。
行淵雙手扶著床沿,終歸是沒能自持多久,手裡鬆了床沿,轉而便握住了那段腰肢。
他反客為主,身體緩緩沉下,將她壓了下去。
姬無瑕被親得渾渾噩噩,唇上輾轉之際,她輕聲囈語“我知道了。”
行淵吻著她的唇瓣,低低道“知道什麼?”
姬無瑕雙眼蒙著溫潤的光亮,她一張口就是淩亂的喘息,她道“就是我心裡想什麼我就忍不住要做什麼,這叫歸真。”
沒等行淵回答,她又仰著下巴去咬他的嘴唇,心裡一邊想著,怎麼會有這麼神奇的東西,一邊又忍不住道“行淵,我可以摸摸你嗎?”
這次行淵沒說話,姬無瑕親親他的下巴,又順著下巴親他喉結,他冷不防握住姬無瑕的手,姬無瑕一臉迷蒙地望著他。
也不知是廊下的燈還是窗外的月,將他的側臉輪廓映照得英挺深邃極了。166小說
行淵道“當真要摸?”
姬無瑕老實道“也不是我非要摸,主要是我現在很想摸。”
行淵道“所謂歸真,你可清醒你在乾些什麼?”
姬無瑕道“我清醒,我清醒極了。”
行淵道“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