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不一會兒,蘇槐在門口接了嬤嬤送來的一桶熱水,給陸杳洗漱用。
陸杳道“去盥洗室洗吧。”
蘇槐道“這屋裡不能洗嗎?”
隨後他舀水給她漱口,又擰巾子給她擦臉。還拿了個盆來,倒水把她雙腳泡進去。
陸杳嘴上笑道“沒想到相爺新婚之夜,卻要乾這種伺候人的事。”
蘇槐道“你以為你不用還嗎?”
陸杳道“我還什麼還,要還也是你兒子還。”
蘇槐給她洗腳擦腳,還不忘把她一雙潔白細嫩的腳握在手心裡把玩一番,道“欠我的新婚洞房夜,兒子怎麼還?”
說罷,他忽然一手抬起她的腳來,在她細膩的腳背上親了一下。
那軟熱的觸感,頓時激得陸杳後背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下意識地抬腳一抽,就要踹出去,被蘇槐及時握住腳踝。
陸杳道“蘇槐,你變不變態!”
蘇槐抬眸看她,理直氣壯道“我動不得你,我還不能親一親了嗎?”
給她洗完,蘇槐把她腳撈起塞被窩裡,然後他自己才去盥洗室洗漱。
等回來他上床就從後麵貼上來,將陸杳整個人摟進懷中。陸杳後背毫無間隙地貼著他的胸膛,很快便能感覺到他胸膛上一片溫熱。
雖然她不畏寒,但那股暖意將她背脊骨都烘得懶洋洋的。
很快,她又感覺到還有其他東西抬起勢頭,緊緊抵著她。
不過這次他卻規矩得很,隻是抱著她,再無其他的動作。
陸杳都不知道他那玩意兒什麼時候歇下去的,隻覺得天還不亮的時候,又抬起頭來頂著她。
陸杳道“蘇槐,你能不能管管你自己。”
蘇槐道“它不歸我管。”
陸杳道“難道它不是你的?”
蘇槐道“那我叫它消下去,你看它消嗎?”
陸杳“……”
跟這狗講道理哪講得通。
原以為就這樣也罷了,後來陸杳睡得好好的,狗男人抓了她的手就往自己褲頭裡塞。
等陸杳手裡握著個東西時,睡意不由醒了醒,然後狗男人就在她手裡頂幾下,頂得她手心發麻。
這時外頭不知誰家公雞,正遠遠近近地打鳴。
窗外的天色也隱隱發白。
這廂,姬無瑕一覺睡到天亮,她醒來的時候,腦子還是空空的,張眼就看見頭頂的床帳,反應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是她平時睡覺的臥房。
緊接著她心有所感,歪頭一看,冷不防看見身旁睡著的人時,頓時整個人如遭雷擊。
下一瞬,姬無瑕直接翻下床,結果動作太大,還絆了一腳,咚地一聲,一屁股坐在腳踏上。
這時行淵平緩地睜開了眼,微微側頭朝她看來。
視線兩兩相撞,姬無瑕見著他黑發散在枕邊,被緣蓋在胸口,露出白色的裡衣衣襟,而她自己也不知什麼時候脫了衣裳,也隻穿了一身裡衣。
床底下她的和他的衣裳都亂做一堆了。
姬無瑕說話都結巴了,道“行淵,你、你你怎麼……”
行淵道“我怎麼,你不記得了嗎?”
而後姬無瑕的腦子才開始運轉,湧入許多畫麵,全然是她以往心頭對他的邪念,昨晚居然全都付諸行動了。
她把行淵親了摸了,還不光親的嘴,也不光摸的腿!
姬無瑕就差以頭搶地了,從來沒哪個時候有現在這樣希望自己喝醉去過。
要是昨晚她喝醉了就好了,那就什麼都不記得了。可她為什麼沒醉,為什麼還記得這麼清楚?
甚至連她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個動作,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想想真是恨不得原地死去。
行淵看著她的神情,道“看樣子,都還記得。”
姬無瑕抬起頭來,道“對不起啊行淵,我昨晚有點太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