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姬無瑕一副請教的語氣問道“杳兒,你們洞房花燭的時候耗神勞力嗎?”
陸杳道“我們不怎麼耗神勞力。”
頓了頓又道,“那時我有身孕,自然不能怎麼折騰。但你們不一樣。”
姬無瑕感覺一股熱血上頭,她習慣性地就想撓頭,陸杳阻止她道“眼下梳好頭,莫弄亂了。”
隨後陸杳又道“昨晚嬤嬤要給你講新婚夜的事宜你拒絕了,眼下急了嗎?”
姬無瑕道“以往我好歹也聽劉寡婦講了不少,嬤嬤講的那些我能不懂嗎,根本就不是事兒好吧。
“還有給的那些絹子冊子什麼的,我又不是沒看過,還不如以往在劉寡婦那裡看的勁爆呢。”
陸杳點點頭,道“既然道理都懂得不能再懂了,今晚就親自上場試試了。”
她給姬無瑕夾菜,又道“吃東西。”
姬無瑕無心吃飯,但還是動筷刨了幾口,問道“杳兒,第一次是何感覺?我見話本子上都寫痛得死去活來,還流不少血。”
陸杳道“這個你以往沒問過劉寡婦嗎?”
姬無瑕道“我問了啊,可劉寡婦說那麼久遠的事情她哪裡記得,她隻記得後來有多銷魂。”
陸杳默了默,道“也沒有話本子上說的那麼誇張。習武之人非弱不禁風的閨房女兒,我覺得還好。”
姬無瑕道“你覺得還好,那我應該也沒什麼。”
陸杳道“你又不怕流血不怕痛,那點程度對你來說更是不痛不癢。”
姬無瑕舒了舒氣,道“你這麼說,我心裡就有譜了。”
陸杳道“更何況,三師父也不會讓你很難受的。”
這一提行淵,姬無瑕便又覺腦子熱烘烘的不好使了。
陸杳知她當真是高度緊張亢奮,連給她夾的她最喜歡的雞,她放進嘴裡也不知其味。
姬無瑕匆匆扒完飯,漱完口,補上了口脂唇紅。
她往床榻邊一坐,手裡端著喜扇,當真有種靈動與沉靜相交織的美。
快到吉時的時候,後院裡聽得見前邊隱隱的喧嘩聲,還有鞭炮聲。
姬無瑕對陸杳道“在放鞭炮了,杳兒你聽見了沒?”
陸杳道“聽見了,應該快來人了。”
姬無瑕坐得端端正正的。
很快便有嬤嬤進房來,叮囑姬無瑕一會兒出去以後喜扇要一直這樣端著,莫要卸下來讓賓客和新郎官給瞧見了。
姬無瑕道“放心吧放心吧。”
陸杳道“一會兒我就不攙著你出去了,讓芫華和蓮房攙著你吧。”
姬無瑕道“杳兒你身子要緊,就彆為這事費心了,你隻管一旁看著就是。”
不一會兒,外頭就有人喊道“吉時到,請新娘子出閣嘍!”
隨之便有動靜正稀稀拉拉地往這邊來。
小童們吃席歸吃席,玩鬨歸玩鬨,到了這種時候,個個都非常認真謹慎。
他們是姬大俠的娘家人,姬大俠要結婚了,他們很有自覺,是要送嫁的。
阿綏還給他們每人派了任務,每人挎著個籃子,一路撒花瓣和糖果。
這個小童們乾過一回,這回也熟門熟路。
隻不過派發籃子時,小童們圍著阿綏,指著長景道“你怎麼不給他一個籃子呢?”
阿綏看了看長景,有點汗顏,他哪敢請皇上開路撒花啊。
長景也表示道“我也想撒,還有多的籃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