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後來白天的時候,姬無瑕去找陸杳,陸杳一見她便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陸杳道“這新婚的感受如何?”
姬無瑕一臉唏噓“你能看出來我現在走路腿都在打顫嗎?”
陸杳看了一眼,道“打顫不細看看不大出來,倒是能發現你走路的姿勢與往日有所不同。”
姬無瑕默了默,道“我也完全沒想到會這樣。”
她對著陸杳無話不談,又道“你不知道,以前行淵是個多克製自持的人,我親他一下摸他一下,他都不會再下一步繼續。
“所以我才會問你,新婚夜要不要主動點才好。我以為這事是需要我主動一點的,不然的話他可能甚至都對這種事不太感興趣。”
陸杳道“結果呢。”
姬無瑕道“結果就這樣了啊。”
陸杳道“三師父是克製,但他的克製是出於對你的愛護,並不是說不感興趣。他喜歡你要娶你,自然是想擁有你,以往克製得多厲害,而今名正言順了,便反噬得多厲害。”
姬無瑕回想了一下。
行淵在床上完全就像變了個人。
他平時清心寡欲、冷冷清清,可在床上,他將平時收斂得極好的有強烈欲念的那一麵完完全全地展現出來。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對自己的占有欲和渴望。
這樣的他讓她感覺到無比的真實,再也不是遙在天邊,而是身在凡間紅塵,有溫度,有力量,她一伸手就能緊緊抱住他。
姬無瑕連忙甩甩頭,完全不能深想,不然她又要淪陷進去了。
陸杳見她形容,也不多問。
但姬無瑕自己兜不住,跟她說說自己的感受,道“誠然,洞房夜這事,確實是書上寫得誇張了些。血是掉了幾滴血,但痛完全算不上痛,就是突然有外來物進去,會感到很不習慣。”
陸杳道“所以彆人說的不準,隻有你親身體驗過了才知是怎麼回事。”
姬無瑕道“我是沒想到,就這事,居然比練功還累。以往我練功一晚上,都沒這累的。”
陸杳笑道“看出來了。”
姬無瑕摸摸下巴,道“這還真是奇了,明明賣力的不是我,結果累的卻是我。我沒力氣了,反而他比我還精神。”
陸杳道“也不見得你沒出力。你情我願的事,自是要相互回應。”
姬無瑕道“對了,還有一事。我總算明白你是怎麼增長功力的了!這采陽補陰委實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法子,我第二天就能感覺到有所不同!”
陸杳道“法子雖好,但你也彆指望隻靠采補來提升功力,那隻是一個輔助辦法,要是太頻繁反而過猶不及。”
姬無瑕道“放心放心,我肯定不會頻繁采,我還怕把行淵采乾了呢。”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其他的,隨後陸杳道“而今你婚事已成,總算了卻一樁大事,我看就近這些日子,我們就要啟程回去了。”
姬無瑕曉得這是遲早的,隻是眼下一提出來,心裡還是會有很大一截落差。
她道“你住在那邊京都,我住在這邊京都,相隔太遠了。咱們要是能像以往那樣住在同一個藥穀裡多好,隻是你不可能搬到我這裡來,我也不可能搬到你那裡去。”
陸杳道“以往與現在不同,以往你我是一家人,現在是各自又成了家。”
姬無瑕道“現在我們也是一家人。”
陸杳道“可成家以後,你有事就不能第一時間考慮我們。你得先考慮你們的家,考慮你身邊與你朝夕相處的人。”
姬無瑕道“這個我知道,畢竟我現在是有家室的人,我得負責,不能辜負我的家室。”
姬無瑕又問“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動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