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姬無瑕又摸摸陸杳的肚子,對著肚子道“小乖乖,我的外甥女,等你出來以後,你師父可多,到時候由得你挑選。”
陸杳沒說什麼,但這話恰好被回來的蘇槐給聽見了。
蘇槐道“外甥女?你聽誰說的,他跟你說他是外甥女的嗎?”
姬無瑕看見他就來勁,懟道“我就知道是我外甥女怎麼了?”
蘇槐道“你怎麼知道的?你鑽這肚子裡看見的?”
姬無瑕斜眼冷睨他道“我還知道她不僅僅是我外甥女,將來還是我的兒媳婦!你等著吧,你辛辛苦苦把她養大一場,到時候遲早是要去我家的!”
蘇槐道“你確定你生的就是兒子?”
姬無瑕道“為了這個兒媳婦,我生的必須是兒子。”
蘇槐道“那要是個女兒,你打算把她塞回去嗎?”
姬無瑕磨磨牙,道“那也不是你操心的事!”
蘇槐道“當你兒媳婦也不是不行,到時候你要是生個女兒我這個是兒子,我也可以送給你當兒媳婦;“當然,我這個是兒子,你那個也是兒子的話,你不介意也可以給你當兒媳婦。橫豎也是去你家繼承你的家財。”
姬無瑕一聽,罵道“狗賊,你的如意算盤打得老子在蓬萊都聽到了!你這輩子都休想覬覦我一文錢!”
光罵怎麼解氣,她跳起來就一陣風掠過去,今天非得乾一架不可。
對此陸杳已經見怪不怪了。
這半路兄妹什麼時候見麵不乾架的。
何況她清楚姬無瑕的心思得很。
姬無瑕怕也是躍躍欲試想跟蘇槐打一場,正好試試她這幾個月來突飛猛進的功力。
兩人從院裡打去屋頂,打得雞飛狗跳。
到最後姬無瑕竟當真能勉力和蘇槐打個平手。
這一認知讓姬無瑕興奮不已,她就想再接再厲乾趴這狗賊。
可蘇槐就像故意讓她產生這種錯覺似的,打到後來開始發力,姬無瑕使出全力也不能占上風,總是差那麼一點,到最後也始終落他半招。
姬無瑕很不服氣,陸杳安慰她道“已經進步很大了。”
這兩人的爭強好勝心都像是從一個娘胎帶出來的,姬無瑕千方百計想打過蘇槐,蘇槐平時也沒懈怠,就算之前讓陸杳采他時也把持著度,不可能讓她有機會打得過自己。
真不然,讓姬無瑕踩到他頭上,那是他不能容忍的。
蘇槐道“給你一頓打你才明白,你哥還是你哥。”
姬無瑕“tui!孫子!”
打歸打罵歸罵,事後姬無瑕一細想,道理卻是那麼個道理。
蘇槐生了個女兒,她生個兒子,她把兒媳婦哄回自己家作甚,好來繼承自己家財嗎?
思路要打開,她完全可以把自己兒子送上門當上門女婿啊,這樣不就可以繼承狗賊的家財了嗎?
於是當天晚上,姬無瑕就興衝衝跟行淵道“行淵,我們趕緊生個兒子吧。”
行淵道“趕緊是趕多緊?”
姬無瑕道“杳兒的女兒馬上就要出聲了,將來跟我們兒子肯定要結親的,所謂女大三抱金磚,最好兩個孩子的年紀差控製在三年以內吧。”
行淵道“你如何得知阿杳的是個女兒,而你的是個兒子?”
姬無瑕信誓旦旦道“預感吧。”
行淵確定是預感而不是勝負欲嗎?
行淵道“兒女不可強求,還是順其自然。”
此次袁空青人沒來,但她算著時間叫人捎了一份禮來。
依然是袁氏香,隻不過陸杳了解得不多,便問薛聖“二師父可知這是什麼香?”
薛聖隻看了兩眼那香粉,又一嗅氣色,道“她不會送沒用的,這香名‘無畏’,你臨盆時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