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姬無瑕道“我看就叫蘇無敵,不管將來乾什麼都天下無敵。”
蘇槐難得破天荒地同意道“這個可以。”
姬無瑕一時沒反應過來,覺得蘇槐是不是吃錯藥了居然有跟她意見達成一致的時候,就聽陸杳道“還跟你一樣是‘無’字輩。”
一個字輩可不就跟她是同輩,果然這狗賊無時無刻不想著占她便宜!
姬無瑕立馬改口道“我是他長輩,同個字輩不像話,那就再換一個。當爹的不靠譜,搞得旁的長輩還得多多操心。”
後來取名字這事還是由陸杳來的。
倘若有天命,那打從孩子出生的那一刻起,天命就已經注定,又豈是區區一個名字所能決定和影響的。
倘若沒有天命,那往後的命運便由他自己一手掌握,一個名字就更加影響不了什麼。
父母所能做的,便是將其教養成人,學會生存的技能和做人的道理,往後的路他自己走,往後的造化也是他自己努力所得。
所以最後陸杳既沒參照著什麼五行命格,又沒指望他將來天下無敵,就簡單取名為蘇至。
便是如期而至的意思。
蘇至的小名則是姬無瑕起的,她絞儘腦汁想了幾天,終於想出個名兒,叫如意。
薛聖就唏噓道“這一聽就是個女娃的名兒,嬌裡嬌氣的。”
姬無瑕道“如意如意,如我心意,它隻是聽起來斯文了一點而已,怎麼就女娃的名兒啦?薛大夫,是它告訴你它是個女娃的名兒嗎,男娃就不能用了嗎?”
薛聖“……”
薛聖看了一眼在座的蘇槐,哆道“你近來怎麼跟我徒婿的氣質越發的相似?”
陸杳道“好歹也是人儘皆知的兄妹。”
姬無瑕也看了一眼蘇槐,嫌棄得不行,撇嘴道“誰跟他相似,隻能說這叫近墨者黑。”
蘇槐道“你自己就是塊墨,還能怎麼黑?”
姬無瑕道“那也沒有你黑。”
蘇槐道“沒我哪裡黑?沒我頭發黑嗎?”
姬無瑕道“當然是沒你心黑!”
蘇槐道“再給你一個礦你要不要?”
姬無瑕道“當然要,你給嗎?”
蘇槐就問她“要不要看看你在說什麼,你心不黑嗎?”
陸杳對此已經習慣了,行淵對此也是一副縱容的態度,還是薛聖夾在中間唏噓道“不是在討論孩子的乳名兒嗎,怎麼又扯到十萬八千裡去了。”
姬無瑕冷哼一聲,這才偏回正題道“我起這個小名兒也是有我的考量的。畢竟他老子樹大招風,又到處樹敵,以後肯定少不了有人想從娃身上下手,所以得留一招。
“大多數人一聽‘如意’就會以為是個女娃,敵人也不例外,這樣一來首先就會搞錯目標,孩子也會安全些。這也是很好的掩護。”
薛聖點點頭,道“不得不說還是有點道理。”
陸杳既然把小名兒交給姬無瑕起,姬無瑕也是動了心思的,沒有胡亂起,當然得用,她便道“我也覺得甚好。”
姬無瑕道“那就這麼決定了,以後他小名兒就叫如意。”
相府整滿月酒的時候,朝臣官員們都來慶賀,十分熱鬨。
隻是大家至今還不確定,這相爺生的究竟是個兒子還是女兒啊?
起初打聽到的是個兒子,可緊著那孩子的乳名又傳了出來,分明是個女孩兒的名兒嘛。
但滿朝皆知,相爺是想要個兒子的。莫不是最初抹不下麵子,對外宣稱是個兒,可其實卻是個女兒?
後來也不見相府再傳出關於小公子的消息,朝臣們私下裡一合計,道“我猜是個女兒,不然相府豈會這麼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