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狗男人沒能如願,也不想讓彆人舒坦,就叫了劍錚劍霜兩個進院裡來。
蘇槐道“夫人不是叫你們看著如意嗎,他栽進箱子裡也沒發現嗎?你們要是瞎,還留著這眼睛做什麼。”
劍錚立馬道“是屬下失察,請主子責罰!”
蘇槐道“去掃馬廄。”
劍錚道“是!”
劍錚轉身就走,這種時候劍霜還是有眼力見,立刻跟著一道去。
兩人都心知肚明,夫人是叫主子看著小公子,主子看出了岔子,結果夫人找了主子的難,主子隻好找他倆。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麼,主子的嘴角都青著呢。
所以這種時候辯都不要辯,主子說什麼就是什麼,否則就不是去找屎,而是去找死。
如意兩歲的時候,已經十分聰慧,能叫爹娘,能記院裡常出入的人的名字,並且能夠組織簡單的語言表達自己的意思。
他心性極好,性子穩,絲毫沒有自己的小脾氣,就連嬤嬤乳娘們都感慨,距離上次小公子哭的時候,仿佛已經是很久遠的事情了。
並且他也不是因為鬨脾氣哭,隻是因為摔痛了哭。
後來如意學走路時,剛開始走得不穩,也時不時不小心一屁股坐地上去,但他那時也不哭,自己爬起來就是了。
再後來走路走得穩了,他不急躁,一步一步走踏實了來,就再也沒摔過了。
院裡的人一致都覺得,如意的性子還是更隨母親一點。
儘管嬤嬤乳娘們稱呼他小公子、將他捧著侍奉著,但他對待身邊的人,沒有一絲驕氣,反而像家人一般友好。
這樣的小人兒,誰能不愛。
相府裡的人都看在眼裡,小公子的性情真真是與相爺天差地彆。
相爺鬼神勿近、陰晴不定令人聞風喪膽,可小公子卻像個小菩薩對誰都和善,讓人如沐春風。
陸杳隔段時間就能收到薛聖的來信,信上詢問如意的情況,什麼時候能把他送到藥穀去學習。
如今如意能表達了,應該也能知道自己的喜惡了,陸杳便與蘇槐道“如意慢慢長大了,我們可以商量一下,往後你打算讓他走什麼路子?”
蘇槐道“先送去樂山學幾年。”
陸杳挑了挑眉,沒說話。
蘇槐看她,又道“你心裡不是早就已經決定好了嗎。”
陸杳道“你覺得什麼時候送去樂山合適?”
蘇槐道“要是著急,明天就可以。”
他轉頭看看如意,又道“要是不著急,也可以先練兩年身體。”
陸杳道“他現在才兩歲,年紀太小,悟性不夠,袁前輩也不一定願意收。那就再等兩年看看吧。”
隻是這事也還沒最終定下,如意兩歲以後,陸杳便讓他接觸一些香道上的東西,看看他是否感興趣。
陸杳得袁空青指點,研習作用於她自身對獨活不耐受的香譜,偶爾調配香材的時候,如意就跟在她身邊耳濡目染。
他得以接觸那些香具、香材,陸杳還沒教他,他自己看在眼裡,等陸杳不在的時候,他就自己拿了一個香爐來,香爐裡沒有香粉,他就去院裡裝了些泥麵,習著平時他娘的動作,拿個鑷子在裡麵慢條斯理地攪拌。
嬤嬤們見了不覺好笑,回頭將這事告知給陸杳。
陸杳去看了看香爐裡還裝著泥麵,她便問如意“好玩嗎?”
如意點點頭,道“有這個,睡好覺。”
陸杳了然,之前點過助眠的香,他還記得。
陸杳道“那你想不想學更厲害的?”
如意又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