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晚上鳶尾在林子裡生火,往地上鋪了一堆樹葉,落腳休息。
她聽到後方夜色裡有馬的嗤鼻聲,她撥了撥麵前的火堆,隨後將手裡木棍丟進火裡,拍拍手起身就朝那邊走去。
不一會兒,她就拽著男人的衣襟,把人帶進了閃爍的火光裡。
蔞宇早就眼饞她了,即便是她抓他衣襟,他也覺得是種勾引。
剛一到火堆前,蔞宇就把她壓在樹乾上,一邊動手撕扯她的裙子,一邊埋頭親她脖頸。
胡茬摩挲在她皮膚上,一股奇異的感覺從後背爬起。
他這一扯,露出大片白嫩肌膚。
他又往下意圖撕掉她裙底的褻褲,被鳶尾抓住手阻止,不客氣道“你給撕壞了,老娘還怎麼趕路?”
“在我麵前自稱老娘?”蔞宇道,“你這年紀,頂多算個小嬌娘。”
鳶尾嗤地一笑。
後被他扯掉褻褲,輕而易舉抬起她纏住自己的腰……
鳶尾感覺這片林子都在上上下下地晃動著。
樹葉搖晃的沙沙聲不絕於耳。
她很久沒沾男人了,還真有點吃不消。
在男女之事上她也從來不是個嬌羞的人,不藏著掖著,舒服就叫出聲來。
叫得蔞宇渾身都是力氣。
他把她壓在鋪著樹葉的地上時,像頭開葷的狼,興奮不已“我喜歡你這浪勁兒。”
鳶尾鬢角都是汗意,風情萬種,“你給我用力點。”
兩人真真是乾柴丨烈火,熊熊燃燒,吞噬彼此。
還如同第一次那般當做是短暫歡愉,但卻仿佛又摻雜了點什麼,更讓人深刻,也快活到了骨子裡。
確實,鳶尾深有體會,要不是她這身子養好了,還真不一定能招架得住。
事後,她感覺身子都快散架了。
她坐起身來,慢條斯理地穿好衣裙,整理散亂的發絲,側頭看了看蔞宇,道“現在你要也要了,我報也報了,你我兩清了,明天就各走各的吧。”
蔞宇道“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
鳶尾笑出聲,道“露水姻緣一場,誰還惦在心上不成?”
儘管話是這麼說,可後來鳶尾發現想擺脫他還真有點難。
每當她以為蔞宇是徹底走遠了,可隔一陣子又能看見他回來。有時候鳶尾住宿客棧,三更半夜他就翻進她房裡來索她一番翻雲覆雨。
鳶尾覺得男女取樂而已,找誰取不是取,主動送上門來的,還彼此熟悉,她也犯不著跟自己過不去。
這廂,穆眠眠和舒儒是在順城城郊分開的。
這天早上,穆眠眠一覺醒來,就發現舒儒已經走了,隻給她在地上留了兩個字再會。
穆眠眠有些怔忪。
明明知道到了順城以後要各走各路的,但是他突然這樣不辭而彆,穆眠眠還是有些不習慣。
她起身拍拍衣服,騎上自己的馬,就悠悠灑灑地行走在荒郊野嶺間。
她先進城去,在城裡酒鋪打點酒,然後又轉到另一邊城郊,尋了入穀的路。
她不確定如意哥哥是不是在穀裡,但又想著薛大夫和她師父有可能會回藥穀,所以這酒是帶給薛大夫和她師父的。
她路上想著,要是他們都不在也不打緊,權當是她替她娘回來看看,這酒麼,她就留著自己喝了。
一路草木繁茂,幾乎遮擋住了進穀的道路。
入目所見之處,綠葉如新,鳥語花香。
空氣裡也有股草木芬芳的味道。
她照著記憶七繞八拐,總算順利的進了藥穀裡。
遠遠就聽到有山泉飛濺流淌之聲。
她朝那山壁望去,隻見山泉如白練,掀起一道蒙蒙水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