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嬤嬤說的如魚得水還有很大的差距。
兩個都是頭一遭，穆眠眠生澀，如意也覺不好受，又怕弄傷弄疼她，一直不敢莽撞冒進，卡在當口進退都難捱。
穆眠眠見他蹙著眉頭，額上隱隱有汗，問他“哥哥，你是不是比我還難受啊？”
蘇如意道“還好。”
穆眠眠這才想起之前陸姨給的藥，決定用來試試。
她抹上了藥，片刻，那藥膏就融化成了水珠，冰冰涼涼十分舒服。
蘇如意也用了一些，穆眠眠好奇地想看一眼，當即被蘇如意有些激狂地穩住了唇看不著了，但火熱的勢頭重新抵上她，在膏子的作用下，一點點探入她的身子裡。
雖然緩慢，但卻比先前順利得多，探入不止，還一點點往深處鑽。
他衝破阻礙的時候，穆眠眠不覺有多痛，反倒是那種極度的充脹感讓她不適應，不由得歎出了聲。
蘇如意緩了片刻，便開始緩慢推進，起初隻是試探地遊走，看她有沒有痛苦色，待她漸漸適應，再往深處花徑探索。
她像一朵黎明裡含苞的花朵，在露水的潤澤下，層層盛放。
晶瑩的露水凝結在花瓣上，水潤柔嫩，美妍至極。
穆眠眠感覺越來越熱，她緊緊抱著如意，腰肢同樣被如意的手掌緊緊鎖著。
她渾渾噩噩地想，所謂如魚得水，應該就是這樣順順暢暢的感覺吧……
隻是她見如意仍鎖著眉頭。
穆眠眠問“還很難受嗎？”
聲音一出口，與平時大相徑庭，又嬌又媚。
蘇如意應道“沒有，很舒服。”
穆眠眠手指撫著他眉頭，道“舒服怎麼還皺眉呢？”
蘇如意深深看著她，“因為太舒服了。”
她感覺新婚夜和練功比起來也不輕鬆，雖然沒怎麼大動拳腳，全也是樁體力活兒。
因為渾身力氣都似乎集中在某一點，為了獲得一種無法言喻的快慰而一再使力。
蘇如意的精力也格外的好，見她能受得住，纏了她半宿。
他也有魂飛天外的某個時刻，穆眠眠感到體內如洪流爆發，但沒想到稍息片刻，他又精神昂揚。
穆眠眠也知道些男人的事，驚奇地問他“哥哥，你這般持續，不怕精儘人亡嗎？”
蘇如意眼底裡儘是對她的占有欲，道“這點亡不了。”
新房裡紅燭搖曳，紅帳晃晃蕩蕩，帳中被翻紅浪，旖旎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