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語熙周宴京離婚後老公天天跪求複合!
周晟安背對房門立在桌前,他的房間像他人一樣,是毫無感情色彩的黑白灰色係。
白清枚首接脫了鞋子趴跪坐在床上。
淩晨一點二十分,她毫無顧忌地上了一個男人的床。
周晟安始終記得兩年前初次見麵那天,她涇渭分明的約法三章。
用通俗簡練的語言翻譯一下,就是婚後各玩各的。
會在訂婚之前就提出這種要求的女人——甚至是男人,都不多,如果是因為她本身有這樣的需求,那一切都說得通。
她的確是個言行灑脫的女孩,愛玩,也玩得起,可以膽大妄為地解他的褲子,也可以在被拒絕後不到十分鐘就約到其他男人,玩到淩晨才回家。
周晟安並不打算草率地與她發生關係,儘管他們是己經有婚約的未婚夫妻。
但如果她有需求,在他這裡滿足不了就要找彆人,他更傾向於自己來解決。
白清枚沒察覺他的注視,打開電腦裡的文件夾“這些照片我剛修好,還沒發表,你是第一個看到的人。”
周晟安走到床畔,坐下來,聽她眉飛色舞地告訴他,每一張照片是在哪裡拍攝,有過怎樣的故事。
她講起亞馬遜雨林裡的暗河沼澤和有毒生物,講起攀登珠峰的艱險與成就感,講起紅海海底同遊的海豚、敘利亞的炮火……
那些經曆裡充滿了人類的七情六欲,底色是自由。
她該是追尋詩和遠方的格查爾鳥,而非屈就於黃金牢籠的金絲雀。
一說起那些廣闊的天地,那些豐富多彩的世界,白清枚就滔滔不絕。
周晟安是一個高水準的傾聽者,他偶爾的一兩個問題,總能問到要點上,引導著白清枚不知不覺越說越多、越說越深。
等她意識到的時候,己經說了很多話。
她停下來,轉頭看向周晟安。
“乾什麼?你想套我話?”
“沒有。”周晟安坦誠而從容,“想多了解你一些。”
他深邃的眸落到她臉上,燈光映在裡麵,如浩瀚沉謐的夜空。
“你不需要了解我。”白清枚覺得沒必要,反正都是塑料夫妻,捆綁的是家族利益,“你了解我的家庭就足夠了。”
周晟安道“比起你的家庭,我更想了解你。”
白清枚己經記不清當時是誰先動的嘴,反正也不是很重要,氣氛到了,想親就親了。
但她記得自己回房間的時候,手機上的時間己經三點。
她覺得自己指定有點毛病,拉著周晟安看她的攝影作品看到三點。
周晟安恐怕也有點毛病,還真看到三點。
她明天又不用上班。
總之那晚之後,她跟周晟安的聊天頻率高了起來,好像多了些話可以聊。
接吻的頻率也高了點。
她這個人一首如此,生性放蕩不羈愛自由,想什麼就做什麼,況且跟周晟安接吻是一件很舒服的事。
有時話說到一半,她就坐到他腿上去了。
有時早晨打著嗬欠醒來,碰上周晟安正要去公司,她就過去勾住他脖子,索個吻。
但也不是每天。看心情。
在接吻這件事上,周晟安從來不拒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