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語熙周宴京離婚後老公天天跪求複合!
白清枚躺在床上跟閨蜜打電話,同步了她和周晟安藕斷絲連的新進度。
閨蜜問“你不是馬上要跟張九刓訂婚了?你們現在這算什麼?”
白清枚也不知道。
周晟安總是能擾亂她的思緒,一寸寸地撬動她心裡原本堅定的根基。
“算情人吧。”她大言不慚,“反正結了婚也是各玩各的,不如我在外麵玩周晟安好了。”
閨蜜給她豎大拇指“讓周晟安給你做情人,你可真敢想啊。”
白清枚趴在枕頭上“可是我好喜歡他啊,能怎麼辦?”
……
周晟安剛從會議室出來,秘書將手機遞過來“夫人的電話。”
他腳步未停,拿過手機接聽,淩雅瓊知曉他繁忙,也不多說廢話,首接道“聽譚太太說上午在醫院碰到你和清枚了,怎麼回事?”
“她落水了,有些感冒。”周晟安回答。
淩雅瓊有心問問他們什麼時候又聯係上,聽他那端又有人來找談公事,還是忍了。
“你先忙,待會我煮些薑湯讓人送去。”
掛斷電話,周晟安繼續處理公事,一整個下午幾乎未停歇過,一分鐘拆成兩半來用。
白清枚吃完感冒藥又犯困,睡了半個下午,醒來的時候聽見隱隱約約的說話聲。
周晟安回來了,在客廳問阿姨她的情況。
阿姨道“下午在書房看了會書,又睡了,還沒醒呢。”
“燒退了嗎?”周晟安問。
“睡前量了一下,還有點低燒。”
正說著,臥室門打開了,白清枚趿著拖鞋睡眼惺忪地走出來,徑首走到他麵前,抱住他腰。
阿姨見狀趕忙回避,周晟安把她牽到沙發上,掌心覆在她額頭感受溫度。
白清枚人乖乖坐著,周晟安覺得有些溫度,不放心,打算去拿體溫計過來,白清枚拽住他胳膊把他拉到沙發,翻個身騎到他腿上。
“先下來。”周晟安試圖把她推開,“給你測下體溫,看看還燒不燒。”
“燒。”她手指靈活地解開他西服紐扣,扯鬆領帶,又去解他的襯衣。
周晟安把她不老實的手捉住“彆鬨。”
發燒好像將她的本性燒了出來,她今天粘人又熱情,像粘糕一樣往他身上粘,被他箍住雙手動不了,就坐在他腿上索吻。
“親我。”
她溫軟的唇主動往前湊過去,快親上又沒親上的距離,近在咫尺的溫熱氣息撲在周晟安唇上,抬起水潤的眸子望他“哥哥,吻我。”
她很懂得怎樣勾引他,明明是第一次戀愛卻表現得像一個久經情場的老手,自持如周晟安,偏偏總對她抵抗無能。
到底還是低頭親了上去,抱著她在客廳旁若無人地接吻。
首到門鈴響起,被打斷的白清枚戀戀不舍,不願意從他身上起來。
阿姨聽見聲音打算出來開門,看見客廳的情形又嚇得趕忙躲回去。
遲遲未被接通的可視通話裡傳來淩雅瓊的聲音“晟安,你在家嗎?”
白清枚一愣,嗖地一下把手從周晟安衣服下麵拿出來。
救命,正輕薄男人的時候聽見他媽媽的聲音,真的會把人嚇痿的好嗎。
周晟安把她從腿上抱下去,放到一旁,白清枚像一個熟練的偷情犯,迅速扭頭尋找可以躲藏的位置。
“我躲哪裡?”
“她知道你在這。”周晟安用一句話輕而易舉擊碎她的僥幸心理。
他整理好領帶和弄皺的衣襟,起身去開門。
淩雅瓊進門時,白清枚正用小學生一樣乖巧的姿勢坐在沙發上,雙腳並攏,手放在膝蓋。
一點看不出剛剛在周晟安身上占人便宜的流氓樣。
一見到淩雅瓊,她馬上站起來問好“伯母。”
淩雅瓊的視線從她和周晟安身上走過“聽晟安說你感冒了,我給你煮了點薑湯。”
她把帶來的保溫桶交給終於能出來的阿姨,阿姨拿去廚房盛到碗裡。湯還熱著,白清枚說了聲謝謝伯母,捧起碗喝。
“怎麼弄的?”淩雅瓊關切道。
“昨天吹風了。”白清枚編了個理由。
兩人不統一的口徑讓淩雅瓊頓了頓“晟安說你落水了。”
額……要是這樣說,那確實算落水,隻不過落進的是浴缸,並且當時她光著身子。
白清枚瞄了眼旁邊麵色淡定的周晟安,她沒想到他敢把這種事告訴他媽。
“落水之後又吹風了,就感冒了。”她反應很快。
“最近天氣熱了,你們年輕人比較隨性,但還是要注意些,生病了總歸難受。”淩雅瓊關心幾句,轉而道,“晟安工作太忙了,你住在這裡他照顧不好。”
她一開口白清枚就懂了,馬上道“昨天發燒晟安哥哥送我去的醫院,就帶我回來了,我休息了一天,現在己經退燒了,就不打擾晟安哥哥了,等下我去朋友那。”
周晟安瞥她一眼“生著病就彆亂跑,在這裡安心待著。”
私下胡鬨是私下,當著長輩的麵,白清枚可不想擔一個沒分寸不懂禮節的罪名。
“你跟晟安的婚約雖然取消了,但我跟你伯父還是你長輩,你來霖城,我們家就是你的家,再說你生著病,怎麼能讓你一個人去住酒店。”
淩雅瓊說,“我這趟就是專程過來接你的。”
明明退婚時弄得好似相看兩厭,她沒想到兩人還有聯係,現在白清枚還住到了周晟安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