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天堂穀還和克爾納以及也本蒙等多個國家有關管理人員秘密達成了協議,每年向天堂穀‘轉讓’一定數量的人口。”
“在之後將披露的資料中,有這位莫裡斯·加森爾先生與歐羅巴洲一位‘慈善家’的郵件往來記錄,在郵件來往中,這位有著連鎖孤兒院的‘慈善家’抱怨加森爾每次要的人太多影響到他的正常經營……最後以加森爾先生同意添加一些單價成交。”
聽著這些描述。
收看著華新社直播的無數觀眾,
除了憤怒,壓抑,還有些感覺心底發寒。
“……瑪德,艸!五千多個人啊……”
“樓上的,彆忘了,是一年……而且,最恐怖的事情其實是,在莫大佬報道之前,我們都完全不知道有五千多人被送到了天堂穀。”
“要是莫大佬直接給我說五千人,我可能就感覺是一個數字,但我現在腦子裡全是剛才看到的,那些鐵籠子裡的人……我感覺我他麼人都麻了。”
“真得有些看不下去了,不是這次的報道,但我看得實在是有些壓抑地喘不過氣來。”
“我他麼……我已經不知道說啥了。隻感覺恐怖。”
“fuck……fuck……”
“他麼的,我真得服了。牛逼,會玩……希望施暴者自己也感受下。”
“我的話不夠臟,誰臟誰來罵吧。”
“不敢看了,感覺再看下去,今晚都要做噩夢……我都要心理陰影了。哎……”
彈幕裡,不管是哪國語言,此刻飄過的都是大段的臟話。
關於天堂穀的描述加上那殘酷壓抑到極致的畫麵,實在是讓人很難忍住。
當然,除了大部分觀眾。
還有極小搓人,此刻臉色難看,也異常暴怒,隻是不是對天堂穀那些殘酷的事情,而是華新社和莫道這個報道者,還有對加森爾這個天堂穀管理者的‘無能’。
不過,種種這些,都沒有影響華新社的直播繼續,
直播畫麵中,莫道也繼續對天堂穀做著報道。
“……這些被搜羅來的,或男或女,或老或幼的人,最終被通過船運的方式,集中運入天堂穀。”
畫麵對向了天堂穀內一段河流,
畫麵看起來很清幽,河水也很清澈。
但卻無法讓已經窺見這天堂穀殘酷一角的觀眾們感覺到安慰,隻感覺到更加壓抑。
“在進入天堂穀之後,負責押送的人將同一批‘消耗品’中,最優質的幾個,十幾個放上甲板,以在經過河流兩岸,天堂穀內那些奢華建築時,供建築內的客人直接挑選。”
“天堂穀的大部分奢華建築都建在兩岸這點可能也占據了很大原因。”
“按在加森爾先生的備注,不少‘客人’都喜歡‘新鮮的’‘未經改造’的,所以這位加森爾先生加上了這個流程。”
“在這兒之後,被運入天堂穀的‘消耗品’,將會被根據情況一分為三。醫療服務部門拿走一部分配型合適且身體健壯的單獨‘圈養’,再有一部分被送入天堂穀的生物研究所,作為實驗消耗。”
“天堂穀的生物研究所,進行著關於人體,醫藥,病毒方麵的實驗研究。從目的上來區分,大概就是兩大類,延壽,控製,滿足天堂穀客人的生理需求。”
“在天堂穀生物研究所內,目前進行著大量的人體生理實驗以及滿足一些客人變態癖好的人體改造項目。”
“天堂穀生物研究所內對人員的‘消耗’,僅次於天堂穀的‘娛樂’項目。”
畫麵轉動,對準了一個天堂穀內生物研究室內的畫麵。
數名研究人員正在一邊休息,同時注意著旁邊一些儀器的數據。
而在他們身側不遠的實驗手術台上,擺著一個有些血肉模糊的‘東西’。
之所以用‘東西’來概稱,實在是即便是直播畫麵打碼了。
依舊能夠看出那個‘東西’已經沒了人形。
但……還活著。
看起來還活著……在無意識地抽搐。
“……目前大家看到的畫麵,就是天堂穀的其中一個實驗項目。”
“關於這個研究,天堂穀的記錄裡有幾條備注消耗28人,不能打麻藥,最長存活時間12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