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裡的讀物之時戒!
虞江承和潘雨燕交換了個眼色後,搖頭說道“你放心,這幾天去x我會好好管教雅靜的,不會讓她繼續這樣不知天高地厚的。”
潘雨燕相當配合地說道“江承,你不要說意氣話,這小妮子我是管不住的,你可要多費心哩。”
陳雅靜“啊”的一聲嬌呼,盯了潘雨燕好一會兒後,苦笑說道“就連雨燕姐都來挖苦我。哼!”
虞江承啞然失笑說道“你知道就好。”
他見陳雅靜在一旁偷偷嘀咕著,又是可憐,又是好笑,旋又說道“我想今晚和幾個兄弟見見麵,有合適的場所嗎?”
“場所我們多的是,三弟儘管去玩。”身後飄來一道爽然的笑聲。
虞江承回身看著慕容旌德,說道“大哥,我記得之前盤下了美麗會,就在我那公司對麵,是嗎?”
他給陳雅靜一個眼神,小妮子心領神會地說道“江承,我們先回房整理下,剛才買了不少新衣服,我都迫不及待地再去試穿下。嘻嘻等下好了給我們打電話。”
虞江承上上下下地打量著陳雅靜,笑道“等下我去欣賞下你的新衣服。”
陳雅靜冷哼一聲,說道“才不給你看呢!”說完就帶著黃鶯般的笑聲逃開了。
三人走後,慕容旌德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苦笑說道“你還知道自己的公司啊,自從二弟去了獨孤世家,現在公司所有的內外務都是我在打理,你是知道的,大哥我看到這些數字,那是一個頭,兩個大,心裡一煩躁起來,恨不得把桌上的資料都給吃了。”
虞江承含笑地看著他,說道“大哥,你可是慕容世家未來的家主,不能說這樣的泄氣話。”
這是虞江承對慕容旌德的肯定,他先是心中微喜,隨即毫不介意地說道“大哥我還是喜歡用拳頭辦事,這些表麵上一套一套的,太費腦了。還是二弟比較合適。”言外之意,他對家主的位置,不是很動心。
很多世家在下一任接手的時候,往往會發生兄弟、叔侄相殘的局麵,但這個問題在如今的慕容世家就不會發生,首先慕容旌德為人豪爽,又向來獨來獨往,對於家主的位置沒有絲毫的興趣,而慕容宇心性放蕩,不喜歡被約束,也是對家主的位置沒有感覺。
而這兩兄弟手足情深,更多的是付出,而不是索求。
當然,強大的世家因為家主自身的能力,可以勝任很長的時間,也就無形之中避免了不必要的紛爭。
像是柳家的家主柳士宗,已經在任兩百多年。
虞江承欣然說道“大哥不是怕費腦,而是想偷懶,我們那一千號的精英,可是要靠大哥培養起來的。”
既然日後的宗派要給虞江承打理,那麼慕容旌德培養的精英,可就理所當然地成了虞江承的手下。
培養人才也是一門大學問,慕容旌德似乎在這領域有獨特的見地。他長笑說道“這個好說,隻要我們兄弟三人同心協力,還愁什麼事情辦不成的?”
虞江承爽然笑道“好一番豪情壯語,小弟我恨不得去提點酒來助興哩。咦,大哥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慕容旌德將手裡類似邀請函的東西在虞江承麵前搖了搖,有些氣餒地說道“隱世李家下的戰書。”
虞江承暗忖還是商均神機妙算,隱世李家這麼快就下手,不過這樣也挺好的,省的在暗地裡做手腳,讓人防不勝防,說道“好端端地怎麼隱世李家要插上一腳,隱世慕容呢?成縮頭烏龜了嗎?”
慕容世家的快速壯大,對隱世慕容來說才是真正的威脅,既然如此,按常理應該是隱世慕容該下這戰書,為何反倒是隱世李家先摻合這一腳呢?
慕容旌德解釋說道“隱世李家和隱世慕容本是一條船上的人,之所以隱世李家會先動手,那是因為慕容茂曾經當著守護者的麵,許下諾言,不準家族裡的人踏入當地半步。”
虞江承知道,這個守護者不是彆人,正是商均口中的二哥,丹承。
這個諾言還要回溯到一百年前,當時的慕容茂突破到地階巔峰,就認為自己不可一世,妄想和丹承相抗衡,於是乎,瞞過影宗的眼線,帶著眾多的子弟前來鬨事,結果被丹承輕鬆擊退。
也就在這一戰,徹底打響了丹承的名聲,要知道,隱世慕容在當時的世家實力排行中,可是僅次於隱世柳家。就這麼一個強大的世家,卻被一位不知名的高人所擊敗。
可想而知,在他們眼裡,丹承的強大,簡直是恐怖如斯。
事實上,要不是丹承守護這片土地安寧,外來強大的世家早就把這裡給吞並了。
虞江承點頭說道“幸虧他們識相,不然,稍微有點過分的舉動,那就是引火上身。”
慕容旌德皺眉說道“他們現在最懼怕我們慕容世家和獨孤世家聯姻,到時候反過來奪取隱世慕容的政權。哼!都是些疑心很重的人,我們慕容世家的祖輩若是真有這個心,當初就不會選擇離開隱世慕容。”
虞江承微微一笑,說道“我很好奇,上百年的仇恨,你們是因何事結下的?”
慕容旌德瞧了虞江承一眼,眼裡射出一絲無奈的神色,長歎說道“舊事咱就不要再提啦。總之隱世慕容對我們有很深的仇恨,曾經有好幾次欲將我們置於死地。”
虞江承從容一笑,說道“幾代人的恩怨,希望在不久的將來能夠和平解決。對了,眼下隱世李家下的戰書,我們要怎麼去應對?”
慕容旌德沉思片刻,說道“這事我還得跟爸先說一聲。”
“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慕容信推門進來。
“義父。”“爸。”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
慕容信坐在他們麵前,說道“李紹元剛給我打過電話了。”
虞江承問道“李紹元是誰?”
慕容信說道“李紹元是隱世李家的家主。”
虞江承“哦”了一聲,說道“義父對這份戰書有什麼看法?”
慕容信仔細地打量著他,反問道“江承,以你目前的實力,和玄階巔峰的對手相抗衡,有多少的勝算?”
虞江承胸有成竹地說道“隻要對手的修為不是地階,沒有花裡胡哨的珍寶加持的話,我敢信誓旦旦地說,絕對有十足的把握能夠取勝。”他對珍寶有了些了解後,反而開始敬畏珍寶,畢竟珍寶五花八門,稀奇古怪,稍微一疏忽,就可能被對手打個措手不及。
慕容信點頭說道“你一向行事小心謹慎,既然敢誇下這樣的海口,肯定是有這個能力,我很相信你。”
虞江承鬆了一口氣,說道“義父的意思,隱世李家會派出玄階巔峰的人來跟我們單挑?那就沒什麼好擔心的。”
慕容信說道“是的。我們這裡有守護者一事,你也是知道的,而地階級彆的對戰,難免會產生巨大反應,到時候驚到守護者,誰都吃不了兜著走。李紹元是個聰明人,知道我們這裡有玄階初期級彆的人,所以,隻派玄階巔峰的人前來。這樣做有兩個好處,一來不會被人說閒話,認為隱世李家是以大欺小,二來是把我們拿捏得死死的,要知道玄階巔峰基本就是玄階級彆的佼佼者,玄階初期是很難有贏的機會的。”
虞江承笑道“此一時,彼一時,隻可惜,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我現在不僅僅是玄階中期,而且還有一戰玄階巔峰級彆的能力。”
慕容旌德插話說道“爸,這次的戰書可沒有那麼簡單。”
慕容信心中一怔,說道“有什麼區彆?李紹元在電話裡可沒有說得那麼清楚。”
慕容旌德將戰書交到他手裡,黯然說道“這次的規矩是雙方各派出三名,打持久戰,哪一方能夠站到最後,就算贏。我們這裡除了江承,誰還能打得過玄階?”
說實話,虞江承也不一定有把握,能夠一挑三。
慕容信長長籲出一口氣,駭然地說道“李紹元這個老家夥,滿肚子的陰謀詭計,明顯是不想給我們活路。”
虞江承聽出慕容信憤怒的語氣,問道“戰書能不能讓我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