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不速之客_口袋裡的讀物之時戒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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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不速之客(1 / 2)

口袋裡的讀物之時戒!

這回還真是給虞江承的烏鴉嘴給說中了,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不過,他們的出場方式還真是夠囂張,原本狹小的出口被蠻力轟出一個大窟窿,明擺著是不給影宗任何顏麵。如此膽大妄為,顯然是有備而來的。

不一會兒,濃煙散去,虞江承定睛瞧去,隻見這群不速之客身著奇形異服,臉帶張嘴獠牙醜陋的鬼麵具,好似來自地府的魑魅魍魎,肅殺之氣瞬間震懾全場。

而且他發現裡麵有幾名黑衣人身上散發著一股熟悉的氣息,隻是一時半會兒,實在是想不起來在哪裡接觸過。

為首的是個頭紮細長的馬尾辮,身穿黑色武士服,外加一件鮮紅披風的女人,玲瓏的身材被武士服裹得結結實實得,凹凸有致,一覽無餘。因為帶著鬼麵,所以看不清相貌,不過,她肩頭站著一隻漆黑如墨的烏鴉,正衝著眾人哇哇直叫,氣焰十分囂張。

她剛抬起頭來,掃視四周,沙白康登時陰沉下臉來,原來他認出來,這個人正是昨日偷襲自己,差點讓自己命喪黃泉的神秘偷襲者。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沙白康一直認為自己這個仇是沒辦法報了,怎料到今天就遇上了。

他很慶幸沒有聽取林俊芳的意見,留在酒店,而是選擇來影宗拍賣會。

不過,其中有一點是肯定的,沙白康並非想要靠自己去報仇,隻要會場任何人能夠為他報這一劍之仇,他絕對會將這人拜為上賓。

司馬沛珊是個很能察言觀色的人,她見沙白康捏緊的拳頭都滲出了一大把汗,心中有數,湊到他耳畔低聲說道“這人帶的鬼麵,和你描述的很相似,莫非”

沙白康極力控製自己的情緒,深吸一口氣,說道“錯不了,絕對是昨晚偷襲我的人。”

司馬沛珊饒有興趣地打量著這幾十個膽大包天的不速之客。心想這裡可是影宗的場子,竟然還會有人強行闖進來,難道不怕影宗的報複嗎?況且這裡高手如雲,這幾十名修真者,難道還妄想以寡抵眾?除非他們腦子瓦特了。

果然,現場登時傳出各種嘲諷和謾罵的聲音。

唯有嚴常郎和其中幾位高手麵露難色,嚴陣以待。

為首的女人摘下麵具,原本喧鬨的聲響登時靜了下來,而且是靜得十分可怕的那種,這和剛才那陣喧鬨的聲音形成極大的反差。

“鬼魅!沒錯,她是鬼魅。這個女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不知是誰傳出了一陣呼喊聲。

虞江承很清晰地感受到這個聲音裡透著的一絲膽怯和恐懼。

司馬沛珊可不認得鬼魅是誰,反而身旁的沙白康倒吸一口涼氣,說道“沒想到是她。”

司馬沛珊不解地說道“你的臉色怎麼變得那麼難看。這個叫鬼魅的女人很厲害嗎?”

沙白康臉色凝重,解釋說道“你不清楚魔門的情況很正常。鬼魅原名叫獨孤嬌,出自獨孤家族,後來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被獨孤家族趕出家門,現在可是魔門的四大護法之一。”

司馬沛珊說道“聽你的意思,那個叫獨孤嬌的女人肯定很強,不然怎麼會成為護法?咦?魔門這次不請自來,顯然是為了仙器。”

沙白康暗忖昨晚真是踩到狗屎運,不然怎麼會活著回去呢?獨孤嬌這個人,行事向來心狠手辣,不折手段,還未見過有人能夠安然無恙地逃出她的魔掌的。

隻是他想不明白,獨孤嬌為何要故意留自己一條性命。

他見司馬沛珊用責怪的眼神看著自己,立馬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何止是強,獨孤家族的獨孤劍訣你知道的吧?”

司馬沛珊就像是一名吃瓜群眾,急切地說道“快說,快說,彆賣關子。”

沙白康咽了咽口水,緩緩說道“獨孤烈憑借著獨孤劍訣可是問鼎仙劍排行榜的大人物,雖然近一次的比試中,被天道宮的嶽不曲拉下榜首的寶座,但是你彆忘記了,獨孤烈的修為可是比嶽不曲低上好幾個等級的。由此可見,獨孤劍訣在武道劍意上可是無人能敵的,而這個女人的修為可一點都不亞於獨孤烈,在劍意上亦是不輸於獨孤烈。若是她發起難來,不是我自慚形穢,約莫在場的人,沒有幾個能在她的手裡過上幾招。”

司馬沛珊尋思著該如何是好之時,看台上響起了各種謾罵之聲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非要闖進來。魔門小兒,快來領死!”

“魔門的妖孽,今日老子要跟你們算一算總賬!”

“他娘的,可惡的魔門,今日定要教你們吃不了兜著走,來時容易回時難。”

無知者,無懼!

正派人士和魔門向來水火不容,尤其是近幾十年裡,兩方交手次數頻繁,自然而然就會有各種傷亡。而兩方的仇恨,也因此越結越深,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

有無懼的,自然也有膽小怕事的。

獨孤嬌率領魔門弟子強闖影宗拍賣會,顯然是不懷好意,有些膽小怕事的人,為了保全自己,沒等嚴常郎開口,紛紛起身離開現場。

場麵一度混亂得如同天塌下來一般。

就在虞江承還在打量著這群不速之客時,原本座無虛席,頃刻間減少了四成。

嚴常郎畢竟是這裡最有話語權的人,他輕咳一聲,淡然說道“獨孤嬌,你該知道我們影宗的規矩。這裡不歡迎你們,從哪裡來,就回哪裡去。今日之事,我權當沒有發生過。”

獨孤嬌深深地看著嚴常郎,冷冷地說道“常郎,你們影宗是這麼對待客人的嗎?”

嚴常郎神情平淡,若無其事地說道“這要看是誰了。況且,我們影宗沒少發邀請函給你們,隻不過你們向來不把影宗放在心上,也從未參加過一次。這次反倒是來責問我們,是不是太無理取鬨了?對了,三個月前你從我這裡借走的九龍戒,什麼時候還給我?”

獨孤嬌擺了擺她那如翡翠般的玉手,高傲地說道“你說的可是這個?嘻嘻,你要是想要,就過來拿罷。不過,我有言在先,你錯誤的抉擇,都可能隨時丟了性命。”

言外之意,嚴常郎若是反抗的話,獨孤嬌隨時都可以要了他的性命。

事實上,嚴常郎確實不是獨孤嬌的對手,不過這不表示,他會怕了獨孤嬌。隻見他挺直身軀,神態變得威武無匹,冷哼說道“九龍戒的事情我姑且不提,你今天帶著這些人,硬闖影宗拍賣會,有沒有想過會有什麼後果?”

九龍戒?莫非是商均口中的九龍戒?

虞江承不敢有十足的把握確信這枚九龍戒就是自己所找尋的那件至寶,況且獨孤嬌這種級彆的高手,可不是他能夠抗衡的。

近在眼前的九龍戒,可惜了

虞江承逆著人流的方向來到司馬沛珊和沙白康身旁,突然說道“你們倆還想繼續看戲不成?快走吧!”

他的目的已經達成了,與其留這裡涉險,還不如早早離開這裡。要是萬一三方勢力在這裡打起來,虞江承可不見得能幫上什麼忙。

而且,他認為魔門此行的目的既然是為了仙器,肯定已經算準了兩方的實力,有備而來。

司馬沛珊靜靜地注視他好半晌,皺眉說道“好戲要開場了,你竟然選擇離開?”

虞江承笑了笑,坦然說道“這些紛爭,我不想參與。”

司馬沛珊嬌哼說道“膽小鬼!”

虞江承大感頭疼,正尋思該如何勸說司馬沛珊的時候,沙白康正色地說道“如果我說那個女人是刺殺我的凶手,虞兄會留下來嗎?”

他相信昨晚獨孤嬌沒有取了自己的性命,今日必然也不會。而且,他認為獨孤嬌純粹是來搶奪仙器的,應該是波及不到旁人。

前提是自己不參與爭鬥。

虞江承一震,好半晌後,笑臉燦爛起來說道“行吧,我留下來替你爭取點好處。”

沙白康認為這隻是虞江承寬慰的話,心中自然又生出了好感,豈料他是有些目的的。

說白了,來這裡的人並非都是泛泛之輩,獨孤嬌一個人想要在這裡隻手遮天,是不太可能的。

虞江承想來想去,還是認為應該冒險一次,看有沒有機會從獨孤嬌身上把九龍戒給偷出來。

畢竟這次如果錯失良機,下次想要再去找獨孤嬌討要九龍戒,可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常郎,不用跟這個妖女那麼多廢話,我們這裡幾百號人,還怕他們不成?”

獨孤嬌沒有動氣,把視線移到看台上,冷眼看著那個為嚴常郎出頭的男人,嬌叱說道“既然你這麼有種,不如下來跟老娘過幾招?”

那個男人自知不是獨孤嬌的對手,又焉萎回座位上。

獨孤嬌不悅地說道“沒用的東西。”

隨即又補上一句話“這裡誰有不服的,現在出手還來得及。”

有種喧賓奪主的味道。

“女魔頭,我看你是活膩了。”一名壯漢斜衝而上,在半空中畫出一道槍芒,猶如怒海狂濤般疾射向獨孤嬌。

同一時間,十幾個男人從位置上拔空而起,刀槍棍棒如數朝著獨孤嬌的臉門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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