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齊七大罪師兄後,召喚小師妹!!
很明顯赤昭帝與銀塵國的大祭司關係不錯,不然也不會讓對方混在自己的車隊裡一同前來。
暴怒“哎呀,果然還是很討厭你的聲音,孤明日便派二十萬大軍踏破你銀塵。”
色欲“腦袋空空的家夥連說話也不懂得掩飾,想要銀塵你去取就好了,乾嘛遷怒於我。”
全員“……”
好吧,看來關係也沒想象中的那麼好。
還有你能不能護一下你的國家,難道個人情緒比國沒了還重要嗎!
被罵腦袋空空了。
暴怒一怒之下絕對不會隻是怒了一下,他真的提劍朝色欲直直砍了過去,弄得百官大驚失色。
“使不得使不得啊!”
“哎,息怒息怒,二位都息怒啊!”
一群人張著手臂想去阻攔又不敢湊太近,畢竟暴怒那劍耍的威風凜冽,誰都怕被誤傷著。
菩然一雙眼睛變成了死魚眼。
幼不幼稚。
你們是在玩過家家嗎?
要不要看看這是什麼場合再發瘋?
其實這也說明一點,沒人把弱國放在眼裡,而玄月,在四國中正處於墊底的位置。
“哈……”
有人打個哈欠。
“我說你們要打能不能動點真本事,命都在,算什麼打架?”
那人的聲音十分動聽,如同冬日屋頂積雪被暖洋洋的太陽曬化,彙聚的水滴從屋簷滴落般清冽,可太過懶倦,語速也比旁人慢了些。
像沒睡醒,帶著一股軟綿綿的鬆散勁。
眾人尋聲看去,原來銀塵國的車隊趕到了。
略顯樸素的馬車停下,奴才撩起車簾,露出裡邊似軟蛇柔若無骨,斜躺著的男人。
墨發披散卻不顯淩亂,眉如遠山,麵如凝脂,一雙好看的桃花眼氤氳困氣的水霧,薔薇色的唇瓣削薄而柔軟。
一襲青衫落拓,身邊放著一柄白玉骨扇,扇上綴著瓔珞流蘇,人慵懶的臥在車廂,卻懷草石木葉之感。
青年生的風華絕代,可偏偏像個睡不醒的困死鬼,人也顯出幾分頹然,長相所帶來的美感大打折扣。
暴怒一挑眉。
謝謹言望向車中的生麵孔,怎麼也無法和銀塵國哪位大人物對上號,於是笑著問“這位是?”
太子問出疑惑,所有人齊齊投來好奇的視線。
大祭司走著他坐著,這個人肯定比大祭司的地位還高!
“他嗎?”
色欲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我記起來了,路人罷了,來的路上他睡在中央擋路,我便讓他來車上睡。”
全員“……”
你是真好心啊。
相貌普通的男人,眼中卻流轉著與之不符的瀲灩光彩,勾魂奪魄,色欲淡聲“還不下來向陛下行禮。”
玄月王和赤昭帝都站著,你怎麼好意思躺著的啊,懶惰。
懶惰輕覆濃密的長睫,遮蓋住了眼底麻煩死了又要向權貴低頭放過我很難嗎世界什麼時候平等啊啊啊沒有力氣動了各種紛雜到複雜的情緒。
他拿起白玉骨扇,喪喪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眼睛快眯成了一條細縫,哪是什麼桃花眼,現在赫然成了狐狸眼。
這人不僅說話語速慢,就連走路也慢,等他走到玄月王身邊時,給菩然都看困了。
青年微微俯身行禮,尾音懶洋洋的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