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這狗東西在乾什麼?
“放肆!”
蒼溟臉色一沉,對著他直接出手,而閻燮反應很快躲開,身體一旋,就出現在下方。
此刻百官們也反應過來,氣氛有些古怪。
實在是燮邑王此舉太過孟浪,但若真要說大不敬,倒是不至於。
畢竟萬域民風開放,沒有太大的男女之防。
君九歧心中也有幾分不悅,隻是麵上無波,沒有表現出來。
閻燮邪肆的直勾勾盯著君九歧,“七彩石被譽為女媧神石,天命之物,本王覺得沒有任何東西,比它更配陛下。”
說著,他對著君九歧彎腰致歉,“方才失禮,陛下恕罪。本王隻是有些……情難自禁。畢竟我已有數日沒見陛下,實在思之心切。”
“咳咳!”
不等閻燮說完,方文中連連咳嗽起來,黑著臉瞪了過去。
豎子,輕浮!
就他這樣還敢肖像九兒?呸!
大臣們也麵麵相覷,尷尬不已。這算什麼情況?
讓人聞風喪膽的燮邑王,眾目睽睽之下,給他們陛下表白?
什麼莫名其妙的發展?
君之敖卻氣得不行,若不是身邊人攔著,他早衝上去跟閻燮乾架了!
這什麼燮邑王,竟敢對阿姐動手動腳!真想弄死他!
還好雲老及時出來打圓場,“咳,燮邑王既然來了,不如就說說驛館之事吧。漠北可汗說,你的人看到了我們十三皇子節奏了耶律可汗的愛妾,不知可是真的?”
閻燮聽後,發出一聲嗤笑,“那這奴才眼神真不錯,大晚上不在房中歇著,跑到外麵看人爬窗,倒有意思。”
“燮邑王,莫非你要否認?”耶律真追問。
閻燮懶洋洋地斜了他一眼,“我當誰呢一直在這叫囂,原來是耶律可汗。你不在你的驛館待著,怎的跑到這來了?”
閻燮一副將人忽略到底的姿態,讓耶律真臉色瞬間鐵青。
耶律真心底湧出殺意,可被他控製住了,“燮邑王,莫非你是怕自己會卷入此事中來,所以故意轉移話題,害怕人懷疑到你頭上?”
燮邑王挑眉,“耶律真,幾日不見,怎的忽然變了個物種?不然,為何本王一出現,你就使勁逮著咬?”
“閻燮,你彆太過分了!真當本汗拿你沒轍是吧?”
“哈,你當然拿本王沒轍,不然你以為,自己還能活著站在這?”
“你!”
耶律真瞬間臉色鐵青,眾所周知,他此次大敗給閻燮的羅刹軍,還被羅刹軍追殺了十幾裡,險些將一條性命搭上。
最後是被堵在懸崖口,前後夾擊,這才不得不出動投降,遞交和談書。
周圍傳來譏笑,天玄的人看著兩人針鋒相對,一番精彩的“唇槍舌戰”,耶律真陰的能滴水的臉,心中爽得不行。
“燮邑王。”
上方傳來君九歧的聲音,示意他適可而止。
閻燮其實更想君九歧直接叫他的名字,這樣顯得兩人關係親密些。
不過他也隻敢心裡臆想,對著君九歧施禮,隨即下巴一抬,看向那從之前就開始瑟瑟發抖的人。
“陛下,容我詢問他幾句。”
君九歧頷首,閻燮走到那人麵前,那人匍匐在地,身體在不斷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