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然不再單純的閃避,他躲過一個邪教徒的攻擊後瞬間以更快的速度衝著那人的頭扇出一巴掌。
這一巴掌勢大力沉,如一個高速移動的炮彈般扇了過來,空氣中出現炸裂的響聲。
伴隨著一聲悶響,那個邪教徒的頭顱如西瓜般炸裂開來,血漿狂噴,紅白之物飛散到其他邪教徒的衣服和麵具上!
血腥味混合著失禁後的腥臊味,深深刺激著剩下的五個邪教徒的神經。
“下一個。”
噗嗤——
話音剛落,便又是一聲悶響,他們戰戰兢兢的扭頭看去,又是一個無頭屍體,屍體渾身顫抖了一下便癱倒在地,陪著先前的好哥們進入了邪神的懷抱。
剩下的四個邪教徒再也無法保持之前的殺氣和淡定了,一個個害怕的牙齒打顫,渾身瘋狂顫抖,手中的短劍都拿不穩了。
以前他們殺人都是笑著殺的,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在他們看來這些低級的愚民能成為邪神的祭品是他們莫大的福分,所以他們完全不會理解這些被殺之人臨死前的恐懼的和絕望。
但現在,他們理解了,不僅理解,還相當的感同身受。
原來,死亡是如此可怕!
“那麼下一個是誰呢,好可惜,我隻能留下一個,唉。”
鐘然歪著頭,微笑的看著剩下的邪教徒,可這微笑在他們看來卻比地獄的惡魔還要恐怖幾十倍!
原來比死亡更可怕的是等待死亡!
“嘖,不說話?那我可就隨便挑了。”
鐘然瞬間消失,緊接著又是兩聲悶響,血花四濺,又是兩具無頭屍體癱軟倒地。
鐘然再次出現在剩餘的兩人眼前,微笑著緩緩走過去。
他的速度不快,甚至可以說很慢。
但鐘然的每一步都踩在剩下兩個邪教徒的心坎上,他每向前走一步,都會讓他們的心臟狠狠的顫抖。
這下子,剩下的兩個邪教徒再也撐不住了,在生與死的巨大壓力下,兩人的精神瞬間崩潰。
“不不我想活著,我想活著,求求你彆殺我!”
“惡魔,你是來自地獄的惡魔!”
“邪神大人,邪神大人救救我,快救救您忠誠的仆人啊!”
“大人,求求您彆殺我,我有用我很有用的,我什麼都知道!”
其中一個邪教徒立馬跪在地上,祈求鐘然手下留情。
另一個邪教徒都驚了。
靠,我怎麼沒想到這招!
鐘然來到那個顫抖著跪倒在地的邪教徒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邪教徒,也沒第一時間說話。
透過麵具,這名邪教徒看到了鐘然就站在他麵前,頓時身體顫抖的更厲害了。
“摘下麵具,抬起頭來。”
聽著這道冰冷到沒有感情的聲音,邪教徒不敢不聽,他想活著。
於是邪教徒顫抖著摘下了麵具和帽子,緩緩抬頭,卻不敢和鐘然對視。
令鐘然沒想到的是,這個邪教徒竟然是一個女的!她之前的聲音是男聲,可能是利用了什麼變聲類的物品,使得鐘然之前完全沒看出來。
棕色的卷發散落肩頭,一張臉龐精致且美麗,皮膚白皙,吹彈可破,有著藍色的眼珠,散發著歐洲女人獨特美感。
她就這麼跪著,渾身顫抖的抬著頭,眼睛看向一旁不敢和鐘然對視,兩行淚水順著白皙的臉蛋流向下巴。
弱不禁風,嬌弱可憐。
但鐘然可沒有什麼同情心,這幫家夥指定殺了不少人,沒現在送她超度都是鐘然仁慈了。
“你叫什麼”
“大人,大人,我也有價值,我也有用的,我什麼都知道,我甚至比這個臭女人知道的還多!”
旁邊的邪教徒見這招管用,趕緊一嗓子喊出來。
說著,這名邪教徒趕緊摘下麵具和帽子,露出自己的真實麵貌。
這人是一個正兒八經的男性,但樣貌嗎就一言難儘了。
他有鼻子有眼,也有耳朵和嘴巴。
可鬼知道這家夥怎麼生的,臉上的零件愣是長的歪七扭八,說他是醜八怪都有點侮辱醜八怪了。
鐘然扭過頭一看,好家夥,這貨長得就是個抽象派!
鐘然眼角不禁抽了抽,相比之下他還是更喜歡養眼的,於是揮揮手,一巴掌扇爆了這個抽象派的頭。
這個邪教徒恐怕死都不知道是因為他太醜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