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兩個人,跟著他們到了外麵,其他人根本就沒有出來。
到了外麵,朱飛揚對兩個人說“高金凡被你們打折了一根肋骨,我也不欺負你們,一人一根肋骨,怎麼樣?。
我打完了你們,等你們一個小時,可以隨便叫人,我是學習你們說的話,和做事風格。
公平吧,要是時間緊迫,找不來人,我叫朱飛揚,我把電話留給你們,可以隨時找我,一定奉陪到底”。
此時此刻,馬文柄和初臨晨,有點心虛了,他倆不傻,知道今天踢到鐵板上了。
初臨晨說“我可以先打個電話嗎?”。
朱飛揚說“可以,就是打了,也沒用,你們兩個人,今天必須肋骨一人折一根,沒的商量,找誰都沒用。
我時間寶貴,今天我就在這裡待一個小時,超過一個小時,就是兩根肋骨”。
馬文柄心裡忐忑不安,這個人比他大堂哥還可怕,談笑間,讓人冷汗直流。
初臨晨拿出電話,給他的堂哥,初臨沂打電話,接通以後,初臨晨用非常簡短的話,就把事情經過說了。
初臨沂說“你讓對方接電話,我來跟他說吧”。
初臨晨把電話,遞給了朱飛揚說“我哥,讓你接電話”。
朱飛揚接過電話,對麵說“我不管你誰?我是初家的初臨沂,不要動初臨晨,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朱飛揚說“我在他們學校北門,台球廳門口,我不認識你,我也不知道初家。
我現在,打折他一根肋骨,一個小時後你不到,我就在打折他一根肋骨”。
朱飛揚說完以後,就把電話,遞給了初臨晨,並說道“準備好了嗎?”。
朱飛揚閃電般上前,向著初臨晨胸部就是一掌,打的他翻了一個跟頭。
初臨晨捂著胸口,疼的直冒汗,朱飛揚說“你放心,我說一根就一根,是第五根折了,你可以去拍片,要是錯了,我負責再給你接上”。
聽朱飛揚說話,看他的動作,馬文柄真的害怕了,這真是咬人的狗不叫,這個人真他媽的狠。
朱飛揚對他說“現在該到你了,也是,你講哥們義氣的時候了”。
朱飛揚如法炮製,一點不差,也是第五根肋骨。
初臨晨說“我哥一會就來了,不會放過你的”。
朱飛揚說“你倆都是第五根肋骨,做一個伴吧”。
在酒吧喝酒的初臨沂,聽朱飛揚說完話,氣的把酒杯都給摔了。
他跟旁邊的初臨夏說完這件事,氣的初臨夏說“走吧,你還想啥呢?”。
初臨夏,初臨沂,石青羽,還有幾個部隊上的兄弟,一起就往水木大學來。
車上的歐陽朵朵和林馨兒,看到了整個事情經過,張大了嘴,還可以這樣玩,這也太腹黑了吧。
把高金凡的兩個同學,都看懵了,這是哪裡來的猛人?也太虎了。
這時有一輛警車過來了,台球廳裡馬文柄的同夥,報警了。
兩個警察剛過來,馨兒就下車了,拿出了一個證件,跟警察說了幾句,他們敬一個禮,人就走了。
這時候,馬文柄也給他的堂哥,馬文輝打電話,跟他說了事情經過。
馬文輝說“我知道了,你去看病吧,對方不是說,打完了就可以走了嗎?”。
馬文輝聽完之後,明白了,這個人不好惹,他一直主張,謀定而後動。
馬文柄問朱飛揚說“我現在,是不是,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