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齊州市公安局審訊室內,燈光昏暗而壓抑。
馬文坤和李君江,分彆坐在不同的審訊室裡,坐在審訊椅上,神色疲憊而緊張。
馬文坤聲音沙啞地交代著“副縣長原帥總找我,讓我賠錢,我給了他一部分,可他不滿足,嫌太少,找了我幾次。
最後,我實在沒有辦法,約他見麵一起喝酒,他還威脅我,君江看不過去,趁著他喝多的時候,給他捂死了”。
李君江在另一個審訊室裡,也交代了這件事情的經過。
馬文坤接著說“後來翟天臨省長答應原帥,要是他替我頂罪,就給他好處,結果也沒實現。原帥就不願意了,非要把事情都說出來”,馬文坤回憶起那個致命的夜晚。
夜色如墨,三人坐在昏暗的房間裡,桌上擺滿了酒瓶。
原帥滿臉通紅,情緒激動,拿著那件事不放,大聲叫嚷著“你們不能這樣的對我,答應我的都沒做到”。
馬文坤苦苦哀求“原帥,你就彆追究了,咱們都退一步”,但是,原帥絲毫不為所動。
李君江在一旁,眼神中漸漸露出狠厲之色。趁著原帥喝得爛醉,他突然撲上去,用手捂住原帥的口鼻。
原帥掙紮了幾下,便漸漸沒了動靜。
馬文坤驚恐地看著這一幕,卻已來不及阻止,但是,他知道這件事情要糟糕。
隨後,兩人趁著夜色,膽戰心驚地,將原帥的屍體,抬到公園的人工河邊。
河水在月光下泛著冰冷的光,他們手忙腳亂地將屍體拋入河中,仿佛想把所有的罪惡都沉入水底。
然而,他們心中的恐懼卻如影隨形,知道這一切遲早會被揭露。
最後,過了一段時間,原帥的屍體被發現,公安局也認為是意外,他們兩個人也以為安枕無憂了,沒有想到,百密而一疏,最後還是被發現了。
周誌豪確認兩個人沒有串供,也許事情真相就是這樣,各自簽字畫押。
此時此刻的翟天臨,直接去了京華市了,去找他的老領導,想要擺平他的這事情,畢竟他在這件事情上,充當了不光明的角色。
馬家也是上下打點,李君江家裡也是拿出了不少錢,托關係找人,想要保住他的命,現在馬文坤絕對是沒有性命之憂,但是,李君江可不好說。
馬文坤的哥哥馬文輝,也是接到了父親的電話,知道了弟弟的事,這些天他跟自己的妻子冷戰,也好幾天沒有回家了,他的妻子薑月影,自己一個人在家,或者回京華市自己的婆家。
他也是找了很多關係,在谘詢自己弟弟的事。
這時候,坐在辦公室裡的朱飛揚,也是知道了事情的前後,但是,他也沒有發表任何意見,一切都等著法院來審判。
歐陽晚秋和陳洛書一起坐在客廳裡,聊著天,陳洛書說“晚秋,歐陽如山是歐陽家的人吧,怎麼辦?”。
歐陽晚秋說“是我堂哥家的孩子,不用管他,我相信飛揚肯定知道,他都沒有問我,心裡就有數了。
即使有一天歐陽如山死在了藍星國,我們也可以說不知道,我父親那邊也都知道了,跟你說一件事,路遙就是父親派過來的,負責保護飛揚的”。
陳洛書說“晚秋,有些事情我們不得不防備啊,否則,容易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