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上,這隻雞也是村中第一個打鳴報曉的。
聽奶奶講這隻公雞的事跡,何向文文都覺得離譜,什麼鬥大鵝、啄大黃。何向文覺得,如果雞群有組織,那這隻雞絕對是雞王級彆的存在。
而這隻雞似乎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所以一直都喜歡待在房頂的蔬菜架子上,傲世一方。
當然,平時待著確實沒事,可好巧不巧,何父今天上去取東西,正好就在屋頂搭的蔬菜架下。
這不,一場“悲劇”就此發生。
“小氣?”何父聽完氣到頭大,“你說的輕巧,那要是雞屎糊頭的是你,又該如何報複呢?”
何向文短暫思考一番,冷冷說道“宰掉!吃肉!!”
“那不就結了,你不也一樣小氣嘛。”何父興衝衝的說道,隨即拿著刀片,打算動手。
“不是,因為不是我被雞屎糊頭。”何向文依舊麵色冷峻。
“對了老爸,忘了告訴你,奶奶他們快回來了,要是這隻雞沒了,你會被打斷腿的。”
何父聞言,正要行動的雙手,突然就僵在原地。
目光正對腳底爬伏的大公雞,何父隻看感覺一種無聲的嘲諷與挑釁,瘋狂刺激這何父的神經。
▼皿▼好可惡的大公雞。但何父卻對其毫無辦法。畢竟家裡老人不愛用現代科技,白天就愛聽這隻大公雞打鳴起床。
如果宰了這隻大公雞,何父都不敢想自己的老父老母會如何殘忍的對待自己。
見何父動搖,何向文趕緊再次出謀劃策道“其實,可以給它用點瀉藥,量不致死就行。”
“嗯?”何父聽聞。頓時眼睛一亮。
對啊,它不是愛隨地大小便嘛,那就讓它拉個夠。
何父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大公雞,隨後便將大公雞遞給何向文。
“給我看著,彆讓這小東西給跑了,老子我這就去村裡獸醫診所買瀉藥。”
看著眼前跟逗比一樣的老父親,何向文不禁捂臉,真是太丟人了。
要不是自己跟何父長的像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何向文都覺得自己是從垃圾桶裡撿來的。
明明就是親生父子,怎麼二人性格相差如此之大。
其實不隻是何向文納悶,何母也是一頭霧水,嚴重懷疑自己是不是當初在醫院抱錯人了。
怎麼一個高冷如千年寒冰,一個逗比如狗中二哈。
怎麼做到的啊?
就在何父騎車出去之後,沒過多久何母便載著二位老人,從縣城歸來。
“雲心啊,彆忙活了,東西讓榆兒來搬就成,你先過來歇著。”
屋簷下,一頭發花白,目光慈愛的老婦人正招呼著呼喊何母。
“沒事的媽,您二老先坐著,我很快就搬完了。”
“哎呦,彆忙活了,你也累了一天了,過來歇著。”老婦人又忙著催促道。
遞上一杯熱水,何向文接手,便開始搬車子裡的東西。
“你爸呢?”何母手拿熱水,邊喝邊聊道。
“額,他出去買點東西,很快就回來了。”何向文心虛說道。
“這大晚上的,買啥東西。”何母不解,不過還是不再多問。
正方何向文剛鬆一口氣時,回頭看去,隻見那隻剛才還乖巧蹲在角落的大公雞,此時居然出現在何奶奶身邊。
“哎呀,我的寶貝,你吃飯了沒啊…”
作為陪伴老人幾年的大公雞,何奶奶可是對這隻雞無比疼愛的。
正當老人輕輕撫摸大公雞時,隻見那大公雞居然將自己掉了幾根毛的羽翅側向何奶奶。
“嗯?”作為陪伴多年的大公雞,何奶奶又怎會看不出缺了幾根毛。更何況還是翅膀上那幾根最亮眼的羽毛。
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