掂量了一下手中的煎餅果子,夢知許滿意的道謝一聲後,很是乾脆的將錢給掃了過去,
“咻咻…”
“哇,好香啊夢夢。”盯著夢知許手中的煎餅果子,蘇月白眼中泛起一絲精光。
一種莫名的氣氛縈繞在二人周圍。
“夢夢,你手裡拿著什麼啊。”
“煎餅果子啊!”
“咕嚕!”
“煎餅果子啊,好吃嗎?”
“額,應該還行吧,感覺料挺實在的,不過我沒吃過這家的。”
“哦,你買兩份啊。”
“當然,一份詩雲的,一份老媽的。”
“……”
“怎麼了,感覺你好像有點失望。”
看著突然就變得垂頭喪氣的小姑娘,夢知許有點摸不著頭腦。
“沒有啊,我能有什麼失望的。”
話雖如此,可小姑娘的眼神卻總是時不時的瞥向手中的煎餅果子。
直到二人手中的燒烤吃的差不多時,夢知許這才注意到小姑娘的眼神,再聯想一下剛剛的詢問,事情的原委一下子就清晰明了。
“你不會,是想吃我手中的煎餅果子吧?”
“胡說,我沒有…那些是給阿姨和詩雲的,你才不想吃,你彆亂說…”
聽著小姑娘毫無邏輯的狡辯,夢知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想笑,但又怕刺激到某人,平白挨上一頓打。
不笑,可又覺得對不起自己的嘴巴。
最後。夢知許隻好頂著晚風,咧著一張大嘴。
“你怎麼了?”
“哦,沒事,舌頭有點熱,放出來涼快涼快。”
“……”
“神經!”蘇月白無語的翻了翻白眼。
男孩子,總有那麼幾天特彆幼稚。
這是蘇月白的理解。
“哦對了,忘了問你,腿上的傷好了沒?”
“早就不疼了,就是傷疤還在,今年肯定沒法穿裙子了。”蘇月白有點鬱悶。
穿不上裙子事小,反正她也不經常穿,倒是蘇爸回來看到摔壞的自行車,神經兮兮了許久。
不過好在有夢知許的名頭擋著,加上蘇媽跟蘇月白的輪番勸阻,蘇爸這才熄了去找那熊孩子算賬的心思。
不過,一通說教肯定是必不可少的。
反正周六那天晚上回去,蘇爸就差沒把交通法搬出來給蘇月白進行一波交通安全教學了。
“沒事就行,裙子穿不穿的問題不大,反正天快冷了。”
“還有一件事,千萬忍住彆扣疤痕,不然會留印的。”
“哦,我知道的。”
昏暗的小攤跟前,二人並肩站立,嘴裡嚼著燒烤,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麵前,老板嫻熟的翻動著手中的燒烤,一遍又一遍的蘸著醬料。
炭火下熾熱的火焰映照在食物上,燒烤的色彩斑斕,味道浸潤著醇厚的肉香和木炭的餘韻,順著晚風飄向四方。
“哎,夢夢,我有個想法。”
“嗯?你說。”夢知許側耳傾聽道。
“就是…你說我現在轉行更新做飯日常,當個美食博主,會不會更好一點。”
“……”
沉默,良久之後…
夢知許這才緩緩說道“其實,你現在這樣,就挺好的。”
是挺好,起碼沒人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