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夢路斷,青梅做我引路人!
“你怎麼又無精打采的。”
“哈……”
淺淺打了一個哈欠,蘇月白揉了揉布滿血絲的眼睛,精神萎靡的說道“已經早睡了,至少前天早。”
“那不還是熬夜嘛。”
“哎呀沒事的,你就放心吧。”
“放心個錘子,你都生理期紊亂了。”
“哪有,很正常的好不好,你不要亂說。”蘇月白麵色通紅的狡辯道。
e,其實不止是夢知許,就連她自己都覺得,這次的生理期提前,多半是於熬夜熬的。
有的女生就是這樣,特彆敏感。
不過,這麼隱私的話題,哪能跟一個男生說,蘇月白自然是百般辯解。
另外,她也不想因為這件事而讓以後收到禮物的夢知許有所愧疚。
“哪有亂說,你上上次來是9月24號,然後上次來是10月17~18號,而這次呢,11月8號就來了,是不是提前了。”
“……”
蘇月白又羞又惱,她怎麼也沒想到,一個男生會把這事記得比她一個女生還清楚。
就離譜。
“正常時間而已,沒有很亂。”
21—35天,是沒有很亂,但照這個標準來說,似乎大部分都很規律。
“鬼才信你話。”夢知許翻翻白眼,從桌框裡掏出一袋速溶咖啡。
“今天嗎,沒怎麼疼吧。”
“沒有。”蘇月白搖了搖頭。
“那把你杯子給我一下,我去給你泡一杯咖啡。”
“啊?咖啡?不要,太苦了……”
見夢知許掏出咖啡,蘇月白腦袋搖的跟直升飛機的螺旋槳一樣,就連腦後的高馬尾也被的甩的飛起。
“沒事,我有帶糖,放一點不苦。”
“那也不要。”
蘇月白一把搶過杯子,瘋狂搖頭。
“完了還要洗杯子,我懶得很。”
看著不斷撒嬌耍賴的蘇月白,夢知許就跟哄小孩子吃藥的老母親一般,十分無奈的說道“沒事的,我幫你洗。”
“那……”
見蘇月白似有所動,夢知許趕緊加大力度。
“今天可是有化學課,你可想好。”
自從上次化學超常發揮,總排名來到年級前十一,化學老師那個“滅絕師太”便認識到蘇月白是個學習的好苗子。
而之前的課上的表現都是因為她對蘇月白的管理太過鬆散,所以從那之後,化學老師便徹底盯上了她。
於是,在之後的化學課上,幾乎每節課都會有蘇月白上去回答問題。
“要不這樣,你喝了,我給你再給兩顆小熊軟糖。”
事實證明,來一棒子加一顆甜棗的計謀,還是很有用的,至少蘇月白傻姑娘看不出來。
然後,夢知許就這樣洋洋得意的端著兩個杯子朝著開水間走去。
“哇,怎麼還是這麼苦。”端著杯子,蘇月白隻是輕輕抿了一嘴,隨後就眉頭緊皺,開始吐槽起來。
“不會吧,我加了很多糖的。”
是加了很多,至少比自己的多。
“那怎麼還這麼苦,給你嘗嘗你的。”
不顧夢知許的反對,蘇月白端著自帶的小杯子便往自己嘴裡灌了一口。
當然,嘴唇並沒有接觸杯口,不然以夢知許這麼容易害羞的人,肯定炸了。
“哇,好苦。”
簡單嘗了一下夢知許的咖啡,然後,蘇月白就癱著舌頭,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夢知許。
怎麼說呢,有點像可憐路邊流浪狗的眼神,那個詞怎麼形容來著——憐憫!
對,憐憫!
“夢夢,你一天過的就這苦日子啊。”
“苦日子?還行吧,挺提神的。”
“我說你一天怎麼那麼精神呢,上課都不見你睡覺。”
“額,其實也有,初中時候經常課上睡覺,然後我就開始喜歡戴帽子,這樣上課一低頭,老師就看不見了。”夢知許思索道。
當然,也有一次,上課睡的正舒服呢,然後就被老師把帽子給摘了下來,拿上講台。
不是每個老師都會慣著好學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