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好,晚上青樓聽曲。
他化身為關老板,在南城的宅院內換上錦衣,一副外地行商的打扮,來到花街柳巷,點了風情萬種的素素娘子作陪。
青樓上了新曲目,聽素素說,要推新人爭花魁。新曲目其實是為新人準備的,先造勢再推人。
“媽媽從外地買回來的新人,一直關在屋裡不讓我們瞧。據說從小培養,琴棋書畫無一不精,人又長得美。等下個月就要正式梳頭。關老板若有興趣,到時候一定要來。肯定熱鬨極了。”
“你家媽媽這是打算走上層路線嗎?那你呢,就沒點想頭。”
“妾身已是殘花敗柳,豈敢生出妄想。承蒙關老爺不嫌棄,次次來都點妾身,讓妾身好生感動。妾身敬老爺一杯。”
陳觀樓笑了起來,喝下素素灌的酒,說道“本老爺就喜歡素素你這股味道,慵懶中自帶風情。其他男人都是有眼無珠,不知你的好。”
素素咯咯咯笑起來,撲進陳觀樓的懷中,身體軟得像是麵條,手感好極了。
真正的男人都知道什麼樣的女人才是極品。隻有雛和喜歡yy的男人才喜歡白幼瘦。單一個幼一個瘦,差評!
兩人正鬨得歡樂的時候,樓下熱鬨非凡,人來人往。
陳觀樓猛地定住,趕緊伸長脖子往樓下看。
剛才晃了一眼,應該沒有認錯人。
他一把推開素素,“你坐著等我,我去去就來。”
說罷,他急匆匆下了樓,在人群中尋找那個熟悉的人影。大堂尋摸了一圈沒見著人,又跑到後院。
後院都是包間,包間外麵還有仆人守候,弄得他十分被動。
他乾脆換了一身衣衫,上了房頂,打算花一晚的時間守株待兔。
淩晨的京城,靜謐,幽深,像個沉睡的怪獸。偶爾有巡城司兵馬路過,就像是怪獸的獠牙。遠處的皇宮,還有點點燈火。
半夜,錦衣衛傾巢出動,不知又有誰要倒黴。
天牢和錦衣衛的詔獄比起來,堪比度假。官員們不怕關天牢,就怕進詔獄,真正是九死一生。多少被下詔獄的官員,即便活著走出詔獄,一輩子也毀了,不是殘廢就是破相,要麼就是命不久矣。
有人從青樓的後門出來了。
望著那個背影,陳觀樓果斷跟了上去。
他記得對方有二品實力,恢複了這麼多天,即便達不到巔峰,也該保持一點水準。
暗巷!
陳觀樓果斷出手,刀出鞘,一刀劈砍……
三招!
他隻用了三招,就確定自己能在十招之內殺了對方。畢竟被關押了一年,還沒恢複巔峰。
“你是誰?誰派你來的?”女票客厲聲質問。他現在的新身份,沒對任何人透露過,對方為什麼會找到他。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
陳觀樓一張口,就是經年混跡江湖的味道,“既然出來了,就趕緊滾出京城。仗著一點微末本事,還敢在京城逗留,當真不怕死!那我現在就送你去見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