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您是不老聖水喝多了,想要給他們展示一下自愈能力麼?不必!大可不必如此用力啊?”
薑九黎再也忍不住了,噗呲一聲就笑了出來,而這就像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孔卓凶狠的瞪向任傑,已經氣瘋了“我展示個屁?小子!不管你對我用了什麼手段,今天你算是廢了!”
“就等著老子把你變成雕像而後沉進糞坑裡醃起來吧!”
“都愣著乾什麼?一起上,給我狠狠的乾他!”
可任傑卻翹起了二郎腿,悠然的望向孔卓。
因為第二個目標鎖定也已經掛在孔卓身上了。
隻見在場三十多個巡邏隊員一股腦的朝著任傑衝來,而後詭異的拐了個彎,直接就把孔卓糊中間了。
抬起來的拳頭全都控製的錘在了孔卓身上,對其哐哐一頓暴打,打的直冒煙。
任傑驚呼“天~就連手下都看不下去他的所作所為了麼?”
“你們這哪裡是助紂為虐的狗腿子?分明是伸張正義的大義之師啊?”
“像他這種挨揍都沒人拉著的貨,就該打啊,嗬~呸!”
一口唾沫直接就被任傑給呸了出去,朝天一呸,眾人眼睜睜的看著那唾沫拐了個彎,糊在了孔卓的臉上。
所有人眼前都一亮,莫非…
於是當即有人撿起一塊石頭,隨意朝著遠處一丟。
那石頭拐著彎的就打在了孔卓頭上,這下大家忍不住了,一個個紅著眼睛,抓起地上的石頭就打啊。
不光有丟石頭的,還有吐唾沫,醒大鼻涕的。
而這些投擲物全都無一例外的飛向了孔卓。
孔卓都被打懵了
“你們踏馬乾什麼?我叫你們打他,沒叫你們打我啊喂,我沒說要演示自愈能力,沒說啊!”
此刻那副官也懵了
“不…不是,我們沒想打你,是…是攻擊自動拐彎了啊?我也不知道…”
話還沒說完,就見無數的石頭,唾沫一股腦的朝孔卓飛來。
將孔卓圍了一圈的巡邏隊員們本能的抬臂格擋,然而這一抬臂,攻擊又錘孔卓身上了,根本就控製不了。
更恐怖的是,群眾裡不光有人吐唾沫,甚至有人一個轉身,當即放起水來。
隻見那水流在空中直接拐了個彎朝著孔卓飛去。
任傑都看傻了。
還是人民群眾有智慧啊?這都行?
可即便是這樣都不解氣,當即有人怒吼一聲
“誰踏馬帶衛生紙了?我來!”
說話間就要原地蹲下,這可給旁邊的人嚇傻了。
“兄弟!冷靜,要冷靜啊?萬一那玩意要是沒飛過去,你可就當街大號了啊?”
此刻的孔卓是物理意義上的被唾沫給淹了,而且還不僅僅是唾沫而已,身上濕了吧唧的,這十五秒大家是一點也沒浪費啊。
然而任傑卻什麼都沒做,全程隻是坐在輪椅上而已。
薑九黎她們已經看麻了,惹誰都不能惹任傑啊,不然真挨收拾啊?
看你一眼就得挨揍?
這鎖頭掛簡直沒治了。
而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道清冷的喝聲
“你們都在乾什麼?都給我住手!”
隻見一身材高挑,麵容冷冽,眉宇間滿是秀氣的女孩朝這邊大步走來。
其紮著單馬尾,額前縷縷碎發,五官精致,皮膚白皙,光是看上一眼,就讓人眼前一亮。
袖口上戴著個隊長樣式的紅標,帶著一大堆的巡邏隊員趕了過來。
孔卓此刻滿身的傷痕,渾身黏鹹,騷了吧唧的,此刻身上的傷勢正在飛速自愈,氣的渾身發抖,指著任傑氣道
??益???“雲溪,你可算是來了啊?就是他!全都是他乾的啊?”
雲溪眉頭緊皺,眸光落在了任傑身上。
隻見任傑當即雙手高舉,一臉無辜
“我可啥都沒乾嗷,我是殘疾人,一直都坐在輪椅上,手無縛雞之力,是他錘了自己兩拳,又讓手下錘自己一頓的!”
“大家可都看到了,跟我任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的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