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玫瑰最絕色!
“幾大會所都出現了涉du現象,警方介入已經調查了半個月,會所生意也因此受了影響,程總可知,這樣一來,大家的矛頭會對準誰?”
程煜笑容僵在臉上,顯然沒想到還有這件事,一時不知作何反應。
邊書終於冷了臉,“對方做得隱晦,證人差點被滅口,沒有頭腦的會以為是貴公司使的把戲,想借此打壓對手,有頭腦的隻會認為程總這個決策太過愚蠢。”
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去考慮城南地皮的真正用途。
邊書言辭忽然犀利起來,程煜愣在原地,這件事他確實有所耳聞,但上麵沒給他細說,他以為隻是簡單的會談,有機會還可以達成合作關係,沒想到對方的消息遠比他們多。
“邊總,消息確實是我們放出的,但這件事我們絕對沒有做過,政府打擊這方麵絕不姑息,我們來槐城發展也絕不想樹敵”
“得了,讓你們真正的老板來談,”邊書已經有些不耐煩,注意到身邊人臉色有些不對,冷言道,“我有他想要的東西,讓他來談,就現在。”
隨即不再管對麵的人,偏頭對女人詢問,“你先回去?”
沈滿知早已停下用餐,事情談到一半她突感不適,胃裡痙攣一般的疼痛感。
她此行來的目的也是為了見城南地皮真正的老板,上次拿到的錄音能給她一些信息,但還需要準確確認,見已經談及此,她捂著胃部輕聲抱歉,離開了餐位。
走到衛生間的時候視線開始模糊出現重影,頭也伴隨著陣痛感。
她單手撐在牆上,側臉抵著冰冷的牆麵玻璃試圖清醒一下,回想了今天接觸的東西,她吃喝從來不忌,意識到自己可能喝了假酒,想打電話叫人。
“需要幫忙嗎?”
衛生間出來一人,男人的聲音有些耳熟,她微微睜開眼才能勉強看清,眼前有兩個秦宴風,模模糊糊。
秦宴風以為她是被人下了藥,畢竟眼前的女人神態有幾分嫵媚,鼻中至臉頰到眼尾都暈染著一抹紅,側臉貼著牆看起來又有幾分可憐。
沈滿知終於喊出他的名字,閉著眼,不去看眼前搖晃的人,“我好像喝了假酒,能送我去醫院嗎謝謝……”
話還沒有說完身子就先一步軟了下去,秦宴風伸出手勾著女人的腰避免人摔倒在地。
沈滿知本來是有些抗拒被人碰,隻是一想到這個人是秦宴風,一個同樣討厭被捆綁婚姻的人,她就放棄念頭,隻想馬上就醫,然後舉報賣假酒的老板。
秦宴風沒開車過來,剛打開聯係人列表準備叫包間裡的周覓回來,轉而打電話叫了車,女人軟軟的靠在他懷裡,體溫逐漸升高,他微微屈身將人抱起來離開。
好在症狀不是很嚴重,隻需輸液補充維生素,沈滿知撐著額頭懶散看著被醫生拉到一邊叮囑近日飲食的秦宴風身上。
男人穿著寬鬆的黑色毛衣,同色係黑色長褲,手腕處係一根黑繩,好像以前沒見過,他微微低頭聽著醫生嘮叨的話,意識到旁邊的視線時偏過頭和她對視。
沈滿知麵不改色的看向醫生,“謝謝醫生,記住了。”
秦宴風給她安排了單人病房,輸完液出來的時候已經快過去一個小時。
沈滿知正準備打電話通知人查一下酒吧假酒的事,就看見男人坐在走廊的長椅上還沒走,旁邊放著一個袋子。
道謝的話其實今晚已經說了三次,她微微挑眉,“在等我?”
秦宴風拿起袋子走過去給她,“熱牛奶,趁熱喝,我送你回去。”
沈滿知接過來道謝,尋思著他可能找她有事,沒拒絕。
秦宴風早吩咐了人把自己的車開過來。
直到坐上車後,沈滿知接到邊書打來的電話時,才記起自己今晚上還扮演著一隻金絲雀。
“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