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玫瑰最絕色!
沈滿知回到京尾時,京末正打著哈欠從床上坐起來,美人剛剛蘇醒慵懶入骨,“你昨晚去哪兒睡的?”
京末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上的禮服已經換成了一件新的綢麵睡裙,獨占一張大床,而沈滿知不知去向。
沈滿知關上門,“沒出去,整理了一份資料。”
昨天拿給京末的文件隻是一份粗略的文稿,想著又給整理了一遍,淩晨四點多才上床睡了一會兒。
京末接過她手裡的文件袋,熟悉的文本規範格式,她抬眸看了女人一眼,正準備拆開。
沈滿知倚在衣櫃邊挑衣服,“等會兒說,收拾一下出去吃飯。”
京末應聲,是到飯點了,她回到自己的房間,那人已經不在了,白色的大床上留了一個豔紅色的絲絨禮盒,她看了一眼,直接往浴室去了。
到停車場的時候,她倚著車門瞧見沈滿知拉著行李箱出來,勾著墨鏡晃了兩下,“要同居啊?”
沈滿知上車拉過安全帶,“做做樣子罷了,分開睡。”
京末懶懶一笑上了自己的車,調侃道,“我不信他能忍住這麼個大美人在身邊,坐懷不亂。”
沈滿知把著方向盤沒接話,那哪能是坐懷不亂,他簡直不知道情情愛愛怎麼寫。
上午在民政局附近的地下停車場,那男人攬著她的腰把沈珞懟跑之後,不做任何停留就紳士地放開了手。
沈滿知第一時間就去盯著他耳朵看,想看看這次有沒有紅。
她悻悻然,好可惜,這次沒有。
“看什麼?”
兩人靠得近,男人垂眼看著她的角度特彆溫柔。
沈滿知覺得有趣,再湊近兩步傾身,仰麵靠近他,漂亮的眼睛看著他的唇,“想知道秦先生嘴裡說出來的話,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美人近在咫尺,勾人心魄。
秦宴風的視線落在那雙帶笑的眼睛,又漫不經心移到她唇上,“比如?”
沈滿知輕笑,撿起他的話還給他,“以身相許?”
氣氛曖昧又拉扯,左一背對著兩人不敢轉身,也不敢動。
“老公你看人家!好歹我們今天也是領證啊,你主動親親我嘛,好不好嘛?”
撒嬌女人最好命,這話實屬不假。
手裡提著喜慶禮盒的一對新人走過他們身邊,男人擁著女人笑著回應,“天還沒黑寶貝,晚上滿足你。”
沈滿知覺得這車速她比不上,興致索然想要直起身,錯不及防被秦宴風掐著腰拉近。
“太太這般想要,那不如試一試?”
“”
男人看著她靜默的表情,扯了下唇似笑非笑,又淡漠地鬆開手,表情無味,帶著左一走了。
沈滿知“戰敗”,得出一個結論,高貴冷豔的大少爺,難撩。
兩人本來打算去樓蘭閣吃飯,但京末半路又挑了其他家,想來是上次在那兒碰到了衛家少爺索性懶得去了。
沈滿知跟著她往餐廳走,笑道,“吃個飯何必委屈自己。”
京末擺擺手,“純粹是不想看到那個人。”
可惜天意弄人,偏偏不如意。
還沒走進包間,金貴少爺就從洗手間出來迎麵撞上,臉上帶點斯文敗類的笑,“不想看見我?”
“……”
京末挑眉,“姐夫多慮了。”
衛鬆朝她身後看一眼,痞氣儘顯,“嫂子,阿宴也在,進來一起吃?”
沈滿知被點名,瞧著男人眼底莫名的敵意,收住看好戲的神情,跟著京末往包間走,“不用了,不熟。”
和誰不熟,她沒點明。
尊貴的財閥少爺才不管,他選擇拱火,推開身後包間的門湊到秦宴風身邊,給他斟酒,“嫂子在外麵,想邀請她一起過來吃飯,結果嫂子說對你不熟。”
秦宴風淡淡睨他一眼,“她和你熟?”
衛鬆坐回去,和周覓碰杯,“沒事啊,我已經混了個眼熟了。”
“那不是眼熟,那是防備。”周覓放下酒杯,點破他。
“你懂什麼,我這是刷存在感。”
周覓用公筷給他夾了一根青菜,吊兒郎當地笑,“嫂子和京姐來的?哎我說,你有未婚妻,乾嘛去招惹人家?”
少爺寡言了,身子懶洋洋地往後靠,點了根煙,咬在嘴裡含糊道,“覺得有趣罷了。”
“渣不渣啊少爺?”周覓笑罵他一句,挪開位置不與他同流合汙。
“你彆整得到時候京姐討厭你,連帶著嫂子也討厭你,人以聚分,說不定嫂子也覺得宴哥在外麵有人,人小兩口今天剛領證,你這是想破壞他們夫妻感情啊。”
周覓像念饒舌一般說了一大段,不知衛鬆認真聽了幾句,痞裡痞氣地瞧了旁邊的人一眼,“領證了?最後一天單身了阿宴,不醉不歸!”
另一間包房,兩人點了菜,京末看完沈滿知昨晚準備好的資料,“三泉?上麵指明要查他?”
沈滿知低頭回複著群裡的消息,“我和他的私事,順手查了,你有空進京就帶給司佲吧,槐城這邊遲早開始接受調查,不如從他開始。”
“司佲前陣子是提起過這個事,還讓我轉告你,年關抽時間去粼江一趟,你好久沒回去了。”
京末翻到第三份資料,微頓,“這個和秦家的人有關?”
沈滿知把玩著桌布的流蘇,“秦家大房那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