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滿知握緊拳頭遮住眼睛,咬破嘴唇嘗到一點血味兒才勉強的冷靜了一會兒。
“有人跟著我們,”
沈滿知掀開眼皮,神色冷淡又迷離,“是秦家的車,沒事。”
車子開往楓橋郡,沈滿知已經渾身發燙,青雀在離她一米之外送她上樓。
關上門,她直奔浴室,蓬頭冷水直接落在臉上,濕發濕身。
欲火難焚。
她光著腳走出浴室從冰櫃裡拿出瓶裝水,邊喝邊往回走,意識時而清醒,時而混亂。
坐進浴缸開始放冷水,至蔓延鎖骨下,她關掉開關,手肘撐在兩側穩住要下滑的身子。
寒氣刺骨的冬天,沈滿知泡在一缸冷水裡,身體發燙,僅僅是表麵降溫。
她眉頭微蹙,緩過一陣急流。
秦宴風趕回來的時候,浴缸裡的水都變得溫涼,他撈出水裡的人打橫抱起,水花落了一地。
沈滿知驚醒過來,下意識抓住他的手臂,眼眶又濕又紅,楚楚可憐,嫵媚撩人。
可了解她的人都知道,這隻是生理現象,她心裡仍然紋絲不動。
秦宴風一臉冷色,給浴缸重新換了溫水,他手下的身體發出細細的顫動。
喉嚨滾動,他低聲詢問,“要不要我幫忙?”
沈滿知閉了閉眼,偏頭不看他,“……不用。”
聲音嘶啞又柔媚,叫出來一定很想讓人蹂躪。
秦宴風將她重新放回浴缸,握著她的手防止她身子滑下去。
沈滿知手指微動,渾身沒勁兒,連掙脫的動作都像是在勾他。
秦宴風一言不發,半跪在地。
他拿下蓬頭,打開溫水,從她頭上衝下去,水流漫過整張臉,昏漲的頭開始慢慢回溫好轉。
沈滿知側扒著浴缸,纖細白皙的手腕扣在瓷磚邊沿耷拉下去,又嬌弱又無力。
“你出去吧,我緩緩。”
她連他為什麼突然回來、又怎麼知道她的情況這樣的廢話都懶得問,閉著眼,浸泡在水中。
秦宴風看著水中衣物緊貼在身的窈窕身姿,突然想起那天在老宅,她在沙發上休息,茶幾上的透明玻璃杯裡有一朵揉爛的粉色玫瑰。
襯得她這般又嬌又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