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無目的地圍著商業街繞了一圈開上高架橋,駛向舊街區,拐進一條胡同。
曲折昏暗的小巷,沈滿知從口袋裡勾出黑色口罩,撩起外套,腰間彆著一把匕首。
胡同拐彎處走出來兩個高大的男人。
對方明顯就是要下狠手,身材凶猛的男人,手裡又拿著刀,每一擊都很致命。
沈滿知側身握住的匕首就往對方插去,都是格鬥高手,她卻絲毫沒有落下風。
反身回擊時側腰橫踢,抬膝直接踢向男人致命部位,手起刀落。
解決掉人後,她靠在牆邊平穩呼吸。
一陣鈴聲從倒在地上的男人口袋響起,在昏暗寂靜的胡同顯得格外詭異,亮起一陣微弱的藍光。
走過去腳尖踢出來,老式手機屏幕上隻有一串號碼,沈滿知的眼底生出一股冷戾來,戴上手套接了電話,沒出聲。
電話那頭等了兩秒,類似變聲器沙啞的聲音傳出低低的笑,“身手不錯。”
她沒說話,視線在仄逼的胡同轉了轉。
對方聲音難辨,“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們慢慢玩……”
沈滿知轉著手裡的匕首勾在指尖,聞言已明白對方的來頭。
“誰跟你玩?”
她勾了唇,聲音懶散,“你覺得夏如賓會不會留點和你有關的東西?都混到這個地位的人了,確定不保他?”
電話那頭靜默了幾分,“猜出我是誰了?”
沈滿知垂眼,地上掙紮著男人坐起身來捂著流血的傷口,背靠著牆,不敢向她靠近分毫。
“不知道。”
“那你為何這般囂張?”
她拍了拍衣服上沾上的灰塵,淡然開口,“習慣了。”
“”
同三泉一樣,夏如賓進去後,速度之快,罪名直接傳到京城,毫無準備之談。
“若想引狼入洞,自然得學會舍棄,這一點,難道你不比我玩得更好?遲到兩年,我一定風光迎接你。”
陰鷙又變態。
沈滿知挑舌抵著牙尖,隨後嗤笑,語氣非常挑釁且淡然。
“那就試試啊。”
說完就狠狠把手機往牆上砸,惹得電話那頭刺耳的電流聲,她蹲下身在男人衣服上擦乾淨匕首,翻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