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玫瑰最絕色!
沈滿知幽幽道,“我與他也無冤無仇,他騙我做什麼?”
秦倦被氣笑,“你相信他?”
“我隻看證據。”
“”
秦倦意識到自己確實被賣了,神色反而多了幾分痞氣,“所以你來找我,是想算賬?”
“我來挑撥離間啊,”她似真似假道,眼底盛著笑,“你興致挺好啊,讓一群健壯大漢群毆我一個女人?”
秦倦身上流露出不易察覺的狠厲,片刻而逝,取之而代的那種玩世不恭地笑,“想看看你的實力,畢竟你要一個人去找許秋,膽子挺大,不過看來你比我想象的要厲害。”
他看著女人閒散的模樣,補充道,“許眉州,是個妹控,你和她之間這筆賬,不好算,那晚傷了你,實在抱歉。”
沈滿知聽他胡扯,隨意地勾了勾唇,站起身來,微微一頓,“所以你又把那幾個男人揍了一頓?”
秦倦抬眼,閃過一絲錯愕,他自然也看到了那晚的新聞,“不是你做的?”
沈滿知舌尖微蜷,不是秦倦做的,得到了答案也不必再問。
她笑得嫵媚,驕縱的氣焰躍然而上,“如果是我,他們應該全部躺在icu。”
秦倦唇角下壓,看著沈滿知撩著頭發拉開房門離開。
實在沒忍住,“這麼招人愛又招人恨的,果然都有點神經病。”
隨即他撥了個京號出去。
許眉州一如既往的溫和,“下午好。”
“我不是很好。”
秦倦在和朋友私下相處時,性格很是放縱,剛剛又被沈滿知的話噎了一下,煩悶得很。
“你怎麼知道我找人去攔沈滿知了?”
他甚至都有點不太理解,“你怎麼認識她的?還把我給出賣了,許眉州,你個智商一百四的小天才,腦子全拿來做數學題了?”
許眉州輕笑了聲,披著毛裘大衣給爐火添柴,火光蔓延照亮男人清俊的側臉。
“阿倦,你們要做誰,我不插手,但是,”他語氣輕柔,卻挾裹著幾分危險,“找人做誘餌的時候麻煩看清楚一點,辭歸長得是挺純良,也挺好騙,下次再發生這種事,我不介意把你們的事,事無巨細的告訴那個女人。”
“辭歸?”
又給秦倦整蒙了,明明隻是很單純地安排人去綁架沈滿知,怎麼牽扯出這麼多事?
“眉州,我沒讓人動過辭歸喂?許眉州!”
被掛電話了。
忘了,他還是個弟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