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查你母親的事?”
沈滿知又寫完一張隨意往地上一拋平鋪展開,蘸墨繼續,“怎麼,先生要幫我?”
“自己有把握嗎?”
她抬眼看去,司佲站在書桌一側的窗邊,懶洋洋地側著身聽窗外雨聲。
她之所以會問那句話,是因為司佲從來不是一個會多管閒事的人,特彆是與他無關的事,她也並不想其他人摻和進來。
“有。”
她惜字如金。
司佲也沒再多問。
一時間變得很安靜,許是雨聲漸漸嘈雜,司佲側眸看了她良久才緩緩開口,“你這次回來就是為了查清這件事嗎?”
“我是回來看師父的。”
“我是說,你兩個月前回國的目的。”
沈滿知寫錯一筆,將錯就錯寫完整個字,“是。”
“隻有這個目的?”
“那不然先生,你覺得我還有什麼目的?”
“再續前緣。”
沈滿知眉心突跳,“您什麼時候這麼八卦了。”
司佲挑眉反問,“我是什麼絕了七情六欲的人嗎?”
“”
沈滿知理虧,京末曾經就不止一次在她耳邊念叨過自家老板斷情絕欲,又常年住在寺廟山中,搞得她都默認了。
司佲看她良久,狹長的眼尾輕挑,“所以是麼?”
“是什麼?”
“聽說你們好上了?”司佲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沈滿知也笑,“聽誰說的?”
司佲往窗外看了一眼,輕描淡寫道,“啊,聽錯了,你不像是為了情情愛愛打亂自己計劃的那種人。”
沈滿知再次垂眸沒接話。
“年初離開的時候,和身邊所有人斷得乾乾淨淨,這一回來天天和他待一起,”司佲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是為了接觸秦家吧。”
沈滿知筆下一頓,抬眸間便看見門外漸顯的傘帽,緊接著露出雨傘主人的臉。
“師姐,這位先生說是來找你的!”
一大一小站立在門口,她與司佲交談的最後那幾句話被聽得明明白白。
秦宴風骨節分明的手握著傘柄,山中寒涼,他的指尖都泛著白,看了沈滿知兩眼,才看向窗邊的司佲。
司佲眼尾上挑,毫不避諱地回視。
沈滿知擱筆站起身朝秦宴風走去,“什麼時候到的?”
秦宴風收回視線,垂眸淡淡地看著她,“今早。”
沈滿知看著他略顯冷淡的神色,估摸著司佲最後那句話是專門說給秦宴風聽的。
山中雨水濕重,她將人帶去了彆苑其他房間。
書房隻剩司佲一人。
他有些無味地側身看向窗外,雨水打折了院子裡的半枝蓮,又被無情彈開。
“早知如此,當初就反對她回去聯姻了。”
兩秒後,有腳步聲落在身後,那人站定後,才意識道老板是和他說話。
“老板為什麼不告知南梔叛徒另有其人?除夕夜那晚的任務,她的行蹤被出賣和您、和邊書都沒有關係。”
司佲半眯著眼,“邊書還在和秦家進一步接觸,年初秦顯和實驗室一些資料被公開的事,秦家至今有人在盯著她,他倆現在這樣的關係,對邊書來說利大於弊。”
“這……不是又將她蒙在鼓裡嗎?”
司佲沉默片刻,她說對他失望過,也不差這一次了。
身後人斟酌語氣道,“南梔和秦家人走得這麼近,不會引起懷疑嗎?”
“所以她打的感情牌。”
身後人微怔,原來如此,南梔不是真的喜歡那人啊。
司佲關上窗往外走,“以後彆叫她代號了。”
身後人寸步不離,雖不解但還是應下,“是。”
隻是老板的語氣聽起來怎麼有些冷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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