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不知道蕭遠山給劉齊海灌了什麼迷湯,劉齊海第二天就在廣播裡公布,安保部即將成立新的七大隊,隊長便是蕭鴻,而前隊長邱秋,已被開除。
七大隊的人聽到這個消息,是既心疼邱秋,又覺得替劉齊海好笑,他們一致覺得,這人是被奪舍了,才會做出這等蠢事兒,不過,他多做些蠢事兒才好,這樣才能加速他的滅亡。
眾人搬過來後,李長青的彆墅,除了二樓給了楊曉娟和徐磊兩家住,一樓的房間,全部弄成了七大隊的養殖室,育苗室,以及暗室,邱秋拿了些種子和菌包,以及三隻母雞和兩隻公雞,鴨鵝各兩隻,還有50斤土豆,200斤的大米送了過來,著實把七大隊的人驚了下,眾人沒想到,邱秋那麼富有,想到之前,他們還說以後養隊長,就覺得有些尷尬,這明明是隊長養他們好嗎?
不過他們也沒氣餒,而是計劃著從其他方麵感激邱秋,之後曹賀每天帶人出去打獵,砍柴,每次都要分一半送到邱秋住的彆墅院子門口,他們從來不會進彆墅和炕房一步,很注意分寸,這讓邱秋幾人十分滿意。
張易和趙靖宇還帶人去外麵找了些塑料管子回來,做了很多水培架子種菜,現在外麵的土都被凍得又深又硬,挖都挖不出來,他們隻能跟著邱秋學做水培了。
徐磊現在成了七大隊的後勤管家,棚子搭完後,趙靖宇他們和七大隊的物資,都搬到了彆墅的客廳放著,外麵太潮,放彆墅相對安全些。
他接手後,便每天帶著花姐,小越和值班的幾個七大隊家屬,小心照看這些東西,記錄分配每天都支出,並定時去看養殖室與育苗室,暗室內的火盆,注意動植物的生長情況,生怕溫度不夠,出一點兒差錯。
不過,楊曉娟三人依舊是單獨開火,自己養自己的東西,沒和七大隊以及趙靖宇他們攪在一起,這一點,是邱秋他們都讚成的,以後很大可能,楊曉娟就會是安寧的後媽了,現在就分清楚比較好,免得以後再有人加入,說閒話。
七大隊現在已經更名為秋晗戰隊,這還是張易他們自己取的名字,說既然邱秋是隊長,蕭晗是他老攻,那就用兩人的名字命名隊伍戰隊名字,為了這事兒,蕭晗傻樂了好幾天,把李家父子和韓傑兩口子都無語到了。
和平會的房子,招租廣告才貼出去一天,房間頃刻就被搶光。
畢竟,秋晗戰隊的招租啟事,實在太誘人了,但凡沒住處,有點能力頭腦的人,都巴不得租住。
想想,一個月,三口之家隻要50斤口糧(可用不同物資兌換),每多一人,一個月多交10斤,12歲以下的孩子交5斤,而且彆墅範圍內,保證租客的人生財產安全,如果發現有人在裡麵鬨事,情節嚴重的,打斷手腳,立馬趕出彆墅,永不得進入。
不過,也有人酸,說那兩棟彆墅和那些活動板房都死過人,不吉利!結果被人嘲諷了一番,笑話,末世裡有幾棟房子沒死過人的?愛住不住,不住拉到!
再說了,之前災民花了大價錢進蒼雲山,安保部和政府每個月還收安保費,都沒管過他們死活,人家秋晗戰隊那麼負責,不住是傻子。
劉齊海在知道這些事後,心裡又後悔起來,但後悔也沒用了,他已經收下了蕭遠山的孝敬,蕭鴻也做得不錯,人又聽話,想到這些,他心裡才好受些!
可蕭家可就坐不住了,蕭定乾兩父子覺得邱秋不僅身手好,還會掙錢,現在又有這麼個100多人的戰隊,想拉攏他的人鐵定不少,聽說,連外基地都有人慕名而來,想見他一麵。
父子倆商量了下,決定提前計劃,不然下手慢了,人被撬走,到時候,他們後悔都來不及!
於是,在秋晗戰隊,搬出安保部一周後的傍晚,蕭遠山便帶著兒子蕭鴻,出現在了趙靖宇他們住的附近。
蕭遠山看著眼前的木質拒馬路障,眼底閃過一絲幽光,看來這個邱秋是把這一片當成他的私人領地了。
軍子從崗哨棚裡走出來,看著蕭遠山笑道,“請問蕭市長來秋晗戰隊有事兒嗎?”
蕭遠山一臉悲痛的搖了搖頭,歎氣道,“哎!我是來看大家的,之前聽說你們受了委屈,我立馬就派人去調查這事兒,這期間,我真是食不下咽,寢食難安啊!
好不容易今天有了結果,我便立馬過來找邱隊長,想和他談一下,看看用什麼方法擬補大家所受的冤屈!”
“是啊!這位大哥!”
蕭鴻心疼的看了蕭遠山一眼,隨後對軍子無奈道,“我爸為了這事兒,氣得胃病都犯了,這段時間都瘦了一大圈兒!”
軍子似笑非笑的看著,演技浮誇的兩父子,心中暗道,我怎麼就那麼不信呢?
父子倆看軍子不搭理他們,有些不高興起來,但想著他們要做的正事兒,隻能強忍著心中的不耐,繼續和他說話。
蕭鴻好脾氣的上前和軍子說道,“大哥,你先把路障挪開行嗎?我爸得和邱隊長,談談你們的去留問題!後麵好給你們做安排!”
蕭遠山有些凍得受不起了,他搓著手急忙說道,“是啊!同誌!你先讓我們進去再說!”
“不好意思啊!蕭市長,不是我不讓您進來!”
軍子一臉抱歉道,“咱們隊長一大早就帶著人出去打獵砍柴去了,到現在都還沒回來,您進來也是白等!要不等隊長回來了,我給他說一聲,到時候讓他去找您,如何?”
“你要編理由也編個像樣點兒的吧!堂堂一隊之長,怎麼可能親自去砍柴,打獵,那既然這樣,還養你們這些廢物手下乾什麼呀?”
蕭鴻實在憋不住了,他本就是大少爺脾氣,要不是末世吃了些苦頭,學會收斂了些,他剛剛就想拿槍蹦了這人,ad,一副叼樣,他早看不慣了。
“蕭鴻!怎麼說話的,太沒禮貌了!”
蕭遠山一臉氣憤的瞪著他,但語氣卻滿是敷衍,很顯然,他也是那麼想的。
軍子自然是看出了他在演戲,也不生氣,隻不過,說出來的話,已經不像剛剛那麼客氣了。
“這位……市長公子是吧!你沒見過,不代表沒有,咱們隊長,從來沒把我們當手下,當奴隸,他說,我們是肝膽相照的好兄弟,應該彼此照顧,而且……”
他不屑又嫌棄的上下掃了蕭鴻幾眼,“我們隊長可不像那些繡花枕頭,仗著家裡有幾個臭錢,就請一大堆保鏢,連出門小解都要人跟著。
他可是文武雙全,無所不能,所以出去打個獵怎麼了?有些人不敢去,不代表咱們隊長也跟他一樣廢物!”
“你特麼說誰廢物!啊?你說誰廢物?”蕭鴻氣得上去一步指著他大罵起來,“你一個被趕出安保部的廢人,居然敢和我嗆,是不是活膩了?”
“你說誰廢人!?”
“隊長,你回來了!”軍子本欲開懟,就聽到前麵傳來邱秋的聲音,激動的連忙打起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