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護家人,非逼我扛大旗!
“說,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秦暖將匕首插入被枝條綁著的那人的大腿,陰惻惻的問道。
被痛醒的男人看著眼前嗜血的眸子,不禁打了一個激靈,慌忙的搖頭說著“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覺得我很好騙?”
秦暖看了一眼手中滴血的匕首,眼神再次落在男人的身上,輕飄飄的說著“你說這匕首紮在胳膊和紮在腿上,有什麼不同呢?”
說著,在男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下,手中的匕首乾脆利落的紮在了男人的左胳膊上。
“啊!”
“紮胳膊好像更疼一些…”聽著男人淒慘的叫喊聲,秦暖盯著他的若有所思的說著。
“要不再紮一下試試…”說罷,抬手就要紮向男人的另一隻胳膊。
“不要!”
“不要!我說…我說…”
十幾分鐘之後,秦暖一個手刀將人劈暈,起身走到那個身著中山服的男人麵前,蹲下身刷刷兩下,在男人的腿上留下了兩個血淋淋的窟窿。
在他痛醒的瞬間,又將匕首紮進了他的左肩,冷冽的說著“範劍,範教授,你說若是你神不知鬼不覺的在這裡消失,你身後的人會不會狗急跳牆呢?”
“你…你是誰?”
在痛意的刺激下,中藥昏迷的範劍微微睜開眼睛,可還沒說話,左肩就又傳來了錐心的痛感。
目露凶光的盯著眼前嗜血的小姑娘,咬牙切齒的道“竟然敢傷我!”
“嗬!傷你?姑奶奶還想殺你呢。”冷笑一聲,秦暖手中的匕首再次沒入了範劍的左肩。
“啊!”
“我要殺了你!”
“不!我要把你做成標本,讓你…”
噗!
範劍的話還沒有說完,秦暖拔出匕首再次紮入…
同一個傷口,秦暖紮了三次,每一次的力度都比之前的強一分。
“啊!”
慘叫聲再次響起。
本以為自己的慘叫聲會驚醒其餘四人,可沒想到竟然一個都未醒來。
這一刻,範劍心裡慌了。
特彆是看見秦暖那嗜血的笑容,範劍心裡後悔了。
後悔不該親自來到這裡…
然。
後悔無用。
看著範劍眼裡的恐懼和恨意,秦暖嘴角微微一動,輕聲說著“恨我?你範劍還沒資格!
想把我做成標本?想讓我成為那任你宰割的羔羊?
嗬!你就沒想想,姑奶奶為何知道你的名字?”
聽著秦暖的話,慌亂的範劍頓時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秦暖,“不會!那些人不會出賣我的,不會的…不會的……”
看著範劍恐懼又疑惑的表情,秦暖冰冷的看著他,輕聲說著“大雪之前我一時手癢做了點東西,一直沒有找到實驗對象。今兒你運氣好,正好試試這東西效果如何。”
說著,秦暖往衣兜裡一掏,實則從係統背包裡拿出了一個小瓷瓶。
一邊轉動著手中的瓷瓶,一邊自言自語,“也不知道這玩意兒到底如何……”
看到秦暖掏出一個小瓷瓶,範劍心裡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忍著劇痛朝後緩緩退去,口中不停的說著“彆過來,彆過來……”
秦暖眼睛微眯,起身大步上前,將小瓷瓶裡的藥粉灑在了他的傷口上,清冷的說著“範教授,好好感受一下,一會兒我可是要根據情況增添藥粉的哦……”
“不!”
“啊!”
“你是個魔鬼!”
“走開,你走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