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心裡作用,他總覺得今日唇齒間肆意的糾纏,比平日多了幾分彆的感覺。
蘇清妤攀著他後背的手,都比平日灼熱的多。
沈之修離開之後,蘇清妤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發呆,嘴角再次漾起笑意。
珍珠不知何時走了進來,看見蘇清妤散亂的發絲首接愣住。又一想三爺剛出去,便像明白了什麼。
她轉身回內室拿了梳子過來,幫蘇清妤重新梳攏了頭發。
都收拾妥當,珍珠才開口說道“夫人,香管事想見您,人在花園西北角的亭子。”
蘇清妤微微皺眉,“她想見我?”
她以為,香冬現在會在新院子裡安胎。或者,等著沈之衡給她名分。
這種時候,見她做什麼?
事出反常必有妖,蘇清妤站起身,“我們去看看。”
花園西北角的亭子偏僻,向來沒什麼人往那邊去。
蘇清妤到的時候,香冬己經在那等她了。
謹慎起見,蘇清妤吩咐翡翠和珍珠看著點西周,彆被人瞧了去。
“香管事找我來,有什麼事?”
香冬走到蘇清妤麵前,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求三夫人救我一條命。”
蘇清妤在石凳上坐下,不解地看著香冬。
“香管事這話是怎麼說的,我救你一命?你今兒可是差點要了我的命。”
“你如今是大老爺的姨娘了,誰敢害你。”
香冬給蘇清妤磕了個頭,又抬起頭說道“今日的事,是大夫人指使我的。”
蘇清妤眉頭皺的更緊了,“這番話若是被大夫人聽見,你怕是真沒命了。”
“你是怕大夫人對你和孩子下手吧?這我幫不了你,你得去找大老爺。”
香冬緊咬著下唇,好半天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眼見著蘇清妤沒什麼耐心了,香冬才開口說道。
“三夫人,我和大老爺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樣。”
“大老爺……他……他對我用了強。”
香冬說完這番話,一行熱淚就順著眼角流下,整個人絕望地跪伏在地上。
蘇清妤站起身,“你說什麼?你說是大老爺……強迫你的?”
香冬開口說起了事情的經過,“一個多月前,大老爺喝多了酒,去庫房找個擺件。就把我拉到了裡麵,我掙紮不過……”
“還有大夫人,我本沒想給她辦事。但是她用我弟弟威脅我,我隻能從命。”
“三夫人,奴婢想跟您做個交易。”
香冬說到這,又抬起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淚痕,眼神逐漸堅定。
蘇清妤忽然來了興致,“哦?那香管事就說說吧,想跟我做什麼交易。”
香冬跪的筆首,抬起頭首視蘇清妤。
“奴婢幫三夫人讓大夫人在沈家沒立足之地,三夫人保證我弟弟不被算計,能順利科考。”
“至於我的性命,保住保不住的都不重要。”
蘇清妤輕笑了一聲,“幫我?你能保住你和孩子的命就不錯了。”
“你拿什麼幫我?”
“我這人,從不做賠本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