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水王吳劫李玄通劉婆子!
我跟楊夢凡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不要接近這個中年女人,多加防範,她有八成的機率就是給劉青峰下蠱的那個蠱師。
這種邪門的手段,我們都沒有很好的對抗方法,首先要保證我們自身的人身安全才行。
小院不大,我們都進去之後,虎子叔留在了最後關上了院門。
“有什麼事進屋說吧。”那女人推開了屋門,邀請我們進去。
誰知道屋子裡會有什麼古怪,我並沒有貿然進入,微笑著說道“我就不進去了,隻有幾句話想跟你說。”
“你說吧。”那女人轉身看向了我們,十分淡定的模樣。
“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在劉青峰的身上下蠱,而且還在他的醫院裡放了那麼多道回魂符,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直接開門見山,看向了那中年女人道。
那女人十分淡定,眉頭蹙了起來,說道“小夥子,你說的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
“彆裝了,就是你乾的,你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可是這天下不透風的牆,你之前動用的生蛇蠱或許我們查不出什麼線索,但是那篾片蠱卻暴露了你的行蹤,再裝下去沒有什麼意義。”楊夢凡看向了那女人道。
“你們說的蠱,什麼篾片的,我聽都沒有聽說過,我想你們一定是找錯人了,天不早了,我想早點休息,明天一早我還要去醫院乾活,你們請回吧。”那女人說著,轉身就朝著屋子裡走去。
我和楊夢凡對視了一眼,讓虎子叔留在了院子裡麵,旋即跟著那女人就走了進去。
那女人回到屋子裡之後,轉身看向了我們,有些不悅的說道“你們怎麼還不走,我要休息了。”
“老人家,你是養蠱人的身份是藏不住的,我聽說養蠱之人房屋整潔,一塵不染,屋子裡和院子裡都不會蜘蛛網,你這房間裡收拾的很乾淨啊,這麼臟亂差的城中村,恐怕找不到一處比你這裡還乾淨的宅子。”我笑著道。
“還有一點,你這宅子十分安靜,彆說蒼蠅,就連一隻蚊子都沒有,剛才我瞧了,不遠處就是一個公共廁所,蒼蠅亂飛,你這裡卻一隻蒼蠅都沒有,若說你沒有養蠱的話,鬼都不信。”楊夢凡比我觀察的還要仔細,她說的這一點也十分重要。
“我從小就愛乾淨,收拾的房間乾淨就是養蠱人的話,那這世界上養蠱的人也太多一些了吧?”中年女人依舊十分鎮定,看來是抵死不承認她這養蠱人的身份了。
我笑了笑,突然伸手,拿出了一枚銅錢,朝著那女人打了過去。
是不是修行者,一探便知,看我打出暗器,她肯定會本能的躲閃。
果不其然,當我將那一枚銅錢打向她的時候,那中年女人身形一晃,跳開了兩三米的距離,眼神頓時再次變的陰狠起來“你要乾什麼?”
“暴露了吧?你這修為很不錯啊,大大方方承認就是了,我們又不是過來要你命的,隻是想從你這裡得到一個答案而已。”我笑著道。
“你們這是在逼我啊,兩個年輕人,你們若是好端端的走了倒也罷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我,你們以為能活著離開嗎?”中年女人臉色一沉,身上散發出了一股十分恐怖的氣息,瞬間籠罩了整間屋子。
突然間,她一揮手,空氣之中頓時出現了一大片紅色霧氣,朝著我和楊夢凡這邊飄飛了過來。
那並不是什麼霧氣,而是一群細小的蠱蟲,密密麻麻,成千上萬,朝著我們呼嘯而來。
“退出去!”我招呼了一聲,連忙跟楊夢凡朝著院子外麵跳了出去。
這邊剛出了院子,就聽到外麵傳來了一陣兒“絲絲”的聲響,就看到院子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群紅色的毒蛇,個頭兒不大,也朝著我們這邊遊走而來。
留在院子裡的虎子叔最怕的就是這玩意兒,當即發出了一聲驚呼“少爺,有蛇!”
虎子叔一蹦三尺高,朝著我這邊奔了過來,死死的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一看這情況,連忙將天罡印拿了出來,催動靈力之下,天罡印上麵符文流轉,隨手就拍在了地麵之上。
天罡印上麵的符文流轉,朝著四周擴散,形成了一個圓形的符文屏障,將我們幾個人給包圍在了中間。
有天罡印在,那些毒蟲並不敢貿然靠近我們。
而此時,中年女人也從屋子裡走了出來,這會兒的她好像變了一個人。
之前看著唯唯諾諾,就是一個掃地阿姨的形象,而這會兒她身上卻散發出了一股讓人畏懼的強大氣息出來。
“本來這件事情跟你們沒有任何關係,我也不想要你們的命,可是你們非要跟我作對,那我就隻能對你們不客氣了,我看你們兩個年輕人修為不錯,正好可以拿來煉蠱。”那女人冷冷的看著我們道。
“就憑你,也想殺了我們,做夢的呢吧?”我怒喝了一聲,將那勝邪劍從身上抽了出來。
靈力催動之下,那勝邪劍之上頓時彌漫出了一團黑色的邪氣,瞬間籠罩在了我的全身。
“真是不知死活啊,幸虧我對你們有些防範,要不然今天還真有些麻煩。”
“廢話少說,看劍吧!”我腳步一錯,提著勝邪劍就朝著那女人撲殺了過去。
就在這時候,我看到那女人突然從身上拿出了一個白色骨笛,放在嘴邊吹了起來。
那笛子發出了一聲脆鳴,我聽到這動靜之後渾身一震,剛走出去沒兩步,便突然感覺腹中絞痛,好像有人把手伸進了我肚子裡,一把拽住了我的腸子一樣,疼的我瞬間冷汗就冒了出來,一聲悶哼之後,我直接蹲在了地上,豆大的冷汗吧嗒吧嗒掉了一地。
“吳劫哥哥!你怎麼了?”楊夢凡大驚,連忙湊到了我的身邊。
“就你這點兒三腳貓的手段,還想對付我,真是不自量力,年輕人,我殺你就像是碾死一隻螞蟻那般容易。”那女人將骨笛放了下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眼神充滿了蔑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