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麵八方被我們都封鎖掉了,他就想挑一個軟柿子捏。
或許覺得圓空看上去比較麵善,站在那裡也沒怎麼動手,於是他拚儘全力,揮舞著一把快刀,就朝著圓空那邊殺奔而去。
圓空雙手合十,麵無表情的看向了他。
在離著圓空還有兩三米的時候,那家夥將手中的彎刀高高舉起,就朝著圓空的腦門上劈砍了下去。
這時候,圓空出手了,一揮手,便是一個金色的佛手印,徑直朝著那壇主拍落了過去。
那壇主神色一緊,沒想到自己挑的軟柿子竟然如此凶猛。
這麼近的距離,躲是躲不開了,隻好用手中的彎刀朝著圓空的佛手印劈砍了過去。
片刻之後,那佛手印被壇主一分為二,卻還是撞在了他的身上。
一聲悶哼,壇主的身子滾落出去了老遠。
看到逮住了機會,我和邋遢道士幾乎同時出手。
我一抬手,便是三道袖裡符刀,同時朝著他身上招呼了過去,邋遢道士也放了一把紅蓮業火。
滾落在地的壇主,反應也是相當的快,並沒有起身,在地上不斷的翻滾,躲開了我兩道袖裡符刀,同時還用手中的彎刀擊飛出去一道袖裡符刀。
那火焰滾滾,有些火焰也落在了壇主的身上,將他的衣服點燃了,在不斷的翻滾之中,他身上的火焰也熄滅了去。
好不容易起身,邋遢道士接連不斷又朝著他打出去了幾道白光。
他用的手段,便是之前八爺給他弄出來的漂雲刃,打出來的白光十分霸道。
所過之處,那齊腰粗的胡楊樹,都被那白光斬成了兩截,然後轟然倒地。
那壇主快被我們的手段給嚇瘋了,感覺像是一條喪家之犬,連滾帶爬,連著躲開了兩道白光,還用手中的彎刀,攔下了一道。
但是那強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壇主給震飛了出去,身子重重的撞在了一棵大樹上。
落地之後的壇主,剛要起身,突然間,在他的身後又出現了一道身影,一劍寒芒過去,便斬在了那壇主的腳踝上。
那壇主一聲慘哼,再次撲倒在了地上。
卡桑並沒有痛下殺手,而是挑斷了對方的腳筋,而且是一條腿的腳筋,原因很簡單,隻是因為我身上有煉血球,這壇主修為不錯,必然要留下活口,供我的煉血球吞噬。
這下壇主是徹底的慌了,他拖著一條流血不止的殘腿,揮舞著手中的長刀,驚恐的尋找著卡桑的身影。
而我們幾個人,則提著法器,緩緩朝著那壇主不斷逼近。
“你……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殺天神宮的壇主……你們都不得好死,我們天神宮的人一定會幫我報仇的。”那壇主像是瘋了一樣,不斷揮舞著手中的彎刀。
“你們天神宮算個屁,就算是一關道的人,我們也不曾放在眼裡。”邋遢道士一聲冷哼,直接將東皇鐘祭了出來,隨手一拋,那東皇鐘旋轉著就朝著壇主撞擊了過去。
東皇鐘越變越大,而且速度很快,那壇主被挑斷了一條腳筋,隻能蹦跳而行,速度很慢,很快就被東皇鐘撞在了身上,伴隨著一口鮮血噴出,那壇主便滾落在地。
與此同時,我也已經放出了煉血球,朝著趴在地上的壇主靠攏的過去,一下就撞在了那壇主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