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馬送完了食物,當即關上門。
他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每個人都表情麻木的浮在水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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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那些被圈養在透明玻璃後的動物卻不是真正的魚類,而是一個個穿著泳裝的人類。
好困啊,先睡一覺再說。
路爻跟著河馬離開了玻璃展館。
它拎著兩隻巨大的桶艱難的走到展館門前。
路爻看著五個人爭前恐後的衝上去,突然覺得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她可真是不怕死啊。
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
……
路爻躲在暗處觀察了一陣子,留意到路過的一些動物園的‘工作人員’每個人身前都帶著工牌。
鼴鼠小眼睛裡都是不滿,晃著炸雞的手不由得攥緊了些。
工牌上沒有照片,卻寫著各自的名字,例如‘河馬’、‘大象’之類的。
男生想著,卻沒有聲張。
最後隻能在草叢裡乾瞪眼。
而就在他關門的一瞬,展館裡似乎有什麼東西一同跟了出去。
路爻看著頭頂上方碩大的鳥類館的招牌,忍不住停下腳步。
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順便從灰色巨兔身上拔了幾根兔毛放到偽裝的兔耳上,又撿起兔子的工牌戴在自己身前,滿意的離開。
“可能是他們已經吃飽了吧。”顧玥徵深吸了口氣,她看了眼展廳裡那些幾乎胖成球的‘魚’,心想這得吃了多少炸雞漢堡啊,咋就胖成這樣了呢。
正是利用這個道具才能從之前的展館裡逃出來。
桶裡的食物豐富,卻都是些高熱量的垃圾食品。
人類什麼的真是太可惡了!
不過她也不擔心被遊客舉報,因為就在她搶走工牌的同時,耳邊已經響起了來自副本的提示音。
“開飯了!”河馬中氣十足的大吼一聲,說著將桶裡的東西朝著館內倒了進去。
草叢裡,灰色巨兔瞪著血紅的眼睛,齜著兔牙,儼然一副想要吃了路爻的狀態。
……
顧玥徵勉強讓自己接受現實。
然而它現在動也不能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逃走的動物搶了自己的工牌跟蘿卜,大搖大擺的走了。
“喂,那邊的工作人員。你們的魚為什麼不吃我給的東西?”遠處,一隻鼴鼠抬起頭,晃動著手裡的炸雞朝著顧玥徵控訴道。
“考核?什麼考核?”路爻琢磨著員工考核的同時,身後則是突然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
巨兔迎麵而來,對路爻來說就像是雪中送炭。
下一秒,頂著一雙萌萌的兔耳的路爻從草叢裡站起身。
咦?竟然跑了?
它身前掛著飼養員的工牌,手上拎著兩桶胡蘿卜,蹦跳的速讀卻絲毫不受影響。
“哎,你彆哭啊,你怎麼哭了,我又沒有讓你賠償……”鼴鼠還想說什麼,就看到麵前的工作鱷魚吧嗒吧嗒的掉著眼淚。
一時間,鼴鼠慌了。
顧玥徵越想越委屈,眼角開始濕潤。
“你就是新來的臨時工?”大象走到路爻跟前,低頭打量著她。
路爻仰起頭,看著對方頭上的象牙,摩挲了下指尖。
不能動手,這是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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