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在以退為進,但你也不想想,即便你嫁進了紀家,僥幸謀得了一份家產,你又是否能安然享受?”
桑淺嘴角的笑淡了幾分,“你什麼意思?”
“這是五百萬,你拿著錢現在離開,還能全身而退,否則,你當知道,以我的身份掐死你就像掐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蘇妙彤遞出一張支票,毫不掩飾眼中的陰狠和殺意。
桑淺臉上的笑徹底退去,冷聲道“我倒是想見識一下紀家二少奶奶到底有多大能耐。”
蘇妙彤沒料到桑淺竟然會這麼說,一瞬間的愣怔過後,怒道“既然你如此不識抬舉,就彆怪我手下無情了!”
“隨時奉陪。”
“你……”
“儀式快開始了,我先走了。”桑淺眸光掃了一眼一旁的拐角,眼底閃過一抹冷嘲,然後提著婚紗裙擺腳步從容朝樓下走去。
蘇妙彤氣得臉色通紅,見紀遠航從一旁走出來,皺著眉頭走過去,“老公,她比我們想象的難對付。”
紀遠航望著桑淺的背影,眸光陰沉,“我會讓她為今天的選擇後悔的。”
婚禮進行的很快。
紀承洲無法出現,整個婚禮隻有新娘沒有新郎。
桑淺無視顧客的竊竊私語一個人走完了婚禮的所有流程。
晚上紀老夫人陳秋容將桑淺送到婚房門口,“進去吧,多和承洲說說話,親近親近,你是來衝喜的,隻有讓承洲沾染了你的喜氣,他才有可能蘇醒。”
桑淺點頭,看著陳秋容離開才推門進去。
臥室一片紅,布置得很喜慶,將衝喜二字貫徹得十分徹底。
婚床上的人,五官深邃,棱角分明,安靜沉睡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曾經殺伐果斷的紀家掌權人。
這就是她的新婚丈夫?
模樣算極品,可惜是個植物人。
桑淺在床沿坐下,“我叫桑淺,是你的妻子,今年26歲,是個單親媽媽,有一個五歲的女兒。”
自我介紹完,桑淺不知道該和一個不會回應的植物人還能說什麼。
她盯著紀承洲安靜的睡顏看了片刻,想著還要親近,便掀開被子戳了戳他的手臂。
視線下移看見他修長得有些過分的大長腿,沒忍住,在上麵摸了一把。
卻突然看見他垂在身側的手指動了一下。
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