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和我圓房了紀承洲桑淺!
桑淺走到彆墅前,見客廳一片明亮,心裡霎時湧出一股不好的預感,這都淩晨一點多了,怎麼還有人沒睡?
她穩了穩心神,剛進彆墅就見小築等在門口。
她目光指了指客廳,一臉擔憂地小聲說“老夫人在等你。”
陳秋容?
這麼晚她怎麼來了?
桑淺換上小築遞過來的拖鞋,有些忐忑地進入大廳,果然見陳秋容端坐在沙發上。
她調整了一下情緒,微笑著走了過去,“奶奶,這麼晚了,您怎麼過來了?”
陳秋容目光威嚴看向桑淺,“這話該我問你吧?三更半夜的,你這是去哪兒了?”
桑淺垂著眼簾站在一旁,溫聲說“我哥哥出了點事,進了警察局,我去處理了。”
陳秋容以為桑淺陪紀承洲待了幾天,覺得太枯燥,不甘寂寞,出去玩了,卻沒想到是這樣,臉色瞬間緩和下來,“你哥哥沒事吧?”
“已經沒事了。”
陳秋容點點頭,雖然是虛驚一場,但這事還是給她提了一個醒,借這個機會敲打敲打她也好。
沉默一瞬,她開口“我知道陪著承洲是枯燥了些,但你既然自願嫁進來,就該想到今後自己會過什麼樣的日子,你自己選的路,不論苦甜你都該受著。”
桑淺,“是。”
“我說過隻要你真心對承洲和桑榆,紀家一定不會虧待你,但若你做出什麼有損紀家顏麵的事來,我也決不輕饒。”
“我知道。”
“你畢竟是有夫之婦,以後晚上還是不要出門了,有什麼事可以讓明叔去做。”
明叔是紀家的管家。
“好的奶奶。”
陳秋容又叮囑了桑淺幾句,見她低眉順眼,溫順聽話,心裡甚是滿意,轉頭吩咐小築給桑淺做點宵夜才起身離開。
桑淺一直將陳秋容送到門口,目送她消失在夜色中,一直緊繃的神經才鬆懈下來。
若不是今晚哥哥出事,她真不知道該怎麼交代,看來她得和宋時璟商量一下,以後見麵隻能白天。
這樣她還可以借著工作的由頭來掩蓋她的行蹤。
桑淺吃了宵夜就上樓繼續畫設計圖,其實旗袍的設計圖她已經畫好了,隻是有些地方還需要修改完善一下。
若不是陳冰突然打來電話,她肯定早就完成了。
項目資料上說明天上午公司就要選稿,定稿後下午向珊會親自過來看設計圖。
如果滿意才會簽約,之後安排出成品。
完成好設計圖,桑淺才去洗漱,洗漱好來到床邊看見紀承洲莫名有些愧疚。
尤其看見他唇上的傷,腦中瞬間閃過宋時璟吻她的畫麵,心中的愧疚更甚。
愧疚了,桑淺就總想做點什麼補償,於是又給他手腳按摩了一遍。
上次黎修潔說讓她給紀承洲一個星期的時間適應她,之後再給他擦身子,還說紀承洲對她的碰觸有反應,或許能促進他身體的康複。
如今一個星期過去了,不然明天從公司回來幫他擦身子好了,真能幫到他,也能減輕一點她心裡的愧疚感。
第二天,桑淺看著晚晚和紀桑榆上車去了學校就拿著設計稿去了博薇服飾。
來到公司,辦公區一個人都沒有。
桑淺來到會議室見所有人都在這裡開會,王姐坐在首位,她麵前桌上放著一張旗袍設計圖。
她曲著手指敲了敲桌麵,“這樣中規中矩的設計怎麼可能會被向珊看上?她可是模特出身,對服裝要求很高的,你們就不能動動腦子,創新一下?”
有人說“怎麼創新?她又要符合民國旗袍風格,又要設計出巧思和新意,這要求也太高了?”
立刻有人附和,“是啊,向珊眼光可是出了名的挑剔,而且我們組的首席設計師又辭職了,我們真的儘力了。”
“最近查民國旗袍的資料,打聽向珊的喜好,我們已經連著加了好幾天班了。”
“還好意思叫苦?”王姐皺眉,“沒有效率的加班全是白費,這張設計圖我這關都過不了,如何能勝過a組?交上去讓他們嘲笑嗎?”
“又不是第一次被嘲笑。”有人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