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和我圓房了紀承洲桑淺!
“承哥,你可以教嫂子,但我拒絕你上桌。”有人見紀承洲過來忙道。
“我也拒絕。”立刻有人附和,說完轉頭看向黎靳言,“言哥,表個態。”
黎靳言笑著將煙從嘴角拿下來,“拒絕。”
四個人打牌,三個人不同意換人。
桑淺有點想哭,人都快輸傻了,腦袋都是懵的,桌子底下的腿也在發抖,“老公,他們合起夥來欺負我。”
神情焦急,還帶著點可憐,語調微微上揚,似乎在朝他撒嬌。
尤其看他的眼神,委屈,信任,楚楚可憐的嬌媚,惑人而不自知。
一聲聲的老公更是喊得紀承洲頭皮發麻,壓下心底的異樣,下巴微抬示意她,“摸牌。”
桑淺輸得臉都紅了,真不是她慫,她本來就沒怎麼打過牌,跟幾個常在娛樂場所混的公子哥打牌,無形中的壓力就讓她心慌,加上籌碼流水似的往外出,太考驗心態了。
和他們打牌,她寧願和他們打架。
“我真的不行……”
有人打斷桑淺,“嫂子你可冤枉我們了,我們哪敢欺負你,摸牌摸牌,我保證這把你打的我不胡。”
桑淺真不願意打了,太折磨人了,心急之下拉住紀承洲的手,“你來吧。”
紀承洲身子微僵,女人的手很軟,手心汗津津的,看來真的慌神了,抬手輕輕在她手背上拍了拍,“有我在,彆怕,摸牌。”
桑淺咬了咬唇,不情不願轉過身摸牌。
“七條。”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身旁響起。
桑淺手忙腳亂地將七條打了出去,有人教,心裡那根緊繃的弦鬆了,腦子就有點不靈光了,牌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插了。
紀承洲俯身點了一下,“放這裡。”
“哦。”
很快又輪到她摸牌,她摸了一張,看著牌問紀承洲,“打什麼?”
“九萬。”
九萬丟出去,桑淺捏著手裡剛摸的牌這裡放一下,那裡放一下,一手牌被她弄得歪七扭八。
紀承洲實在看不過去,上手給她捋,一手撐在她身後的椅背上支撐身子,一手整理牌,呈半包圍的姿勢,將桑淺環在懷裡。
對麵黎靳言看見這一幕,眼底浮上絲絲縷縷的笑,看來紀承洲這個不願靠近女人的毛病,也挑人。
“胡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桑淺有點懵,胡了嗎?
紀承洲見桑淺一臉茫然,無奈搖了搖頭,就這牌技,不輸她輸誰?
身子再湊過去幾分,將牌給她調整了一下,一句一句,一目了然。
桑淺這才看明白,高興壞了,倒牌,“你太厲……”轉頭,不知道紀承洲離她這麼近,唇擦到他臉上,臉騰的一下紅了,慌忙將頭轉了回去。
這下不止手抖,腳抖,心都在抖了。
他靠她這麼近,她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紀承洲也怔了一下,不過到底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男人,心底再如何不平靜,麵上還是不顯山不露水,他將身子撤了回去,“不早了,散了吧。”
黎靳言意味深長地看著紀承洲,將煙撚滅在煙灰缸裡,“散了。”
兩位老大都發話了,大家自然不會說什麼。
今晚贏得最多的那位說“承哥和嫂子要不在這裡住下?我去給你們開房。”